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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银白色的箱子拎下楼,与此同时,杨明轩也将三个行李箱塞进了轿车之中,随后我们俩回到了家,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深夜,转移保险柜倒也非常的合适。
“楚哥,先把这个东西抬下去,至于放在哪儿,离开这里再说。”杨明轩提议道。
我跟杨明轩将保险柜轻轻的抬下楼,装上车之后立即一前一后离开小区,远离之后我给身后的杨明轩拨打着电话:“你说我把保险柜处理在什么地方比较好?”
“打哪来送哪去!”杨明轩有点阴险的说:“烂摊子的事情还是让李鑫和自己解决吧,如果真的找到了你,只要你处理好痕迹,那么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太大的事情。”
“我知道了。”我开车赶往圣新地产的方向,在轿车即将靠近的时候,我给牛犇打了电话,他告诉我,李鑫和在这个时候都没有回来,而圣新地产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值班。
我听到这件事情以后,立即吩咐牛犇将圣新地产所有的摄像头全部关掉,处理好之后告诉我。等了几分钟之后,牛犇打电话告诉我,所有的摄像头都已经关掉了。
这时候我才启动轿车继续赶往圣新地产,到了之后,我跟杨明轩将保险柜抬出来,牛犇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们两个,这时候也没有时间去解释什么,我们俩抬着保险柜就来到了李鑫和的办公室门前。
让我有些兴奋的是,陈舒在拿走保险柜的时候并没有锁上房门,我们俩将保险柜放到李鑫和的办公室就离开,看见牛犇的时候,我叮嘱他:“不管李鑫和问你什么,你记住我提醒你的话就可以了,还有就是不要说我来过。”
我和杨明轩开车急忙离开了圣新地产,路上分开后,他开车回家,我开车也赶往自家的方向,回到家以后,我拎着银白色的箱子有点无奈的苦笑,因为这个箱子同样设置着密码。
“杨明轩,你到家了吗?”我坐在床上喝了口水问道。
“到家了,你放心吧,三个行李箱我一个不会动,我也不会跟任何人说起,至于里面的东西,你什么时候需要我什么时候给你,不过我建议你同样不要动,李鑫和跟陈舒到底会闹到什么地步,现在不好说。”
我自然明白这件事情不能以身犯险,陈舒那个疯女人什么事情都会做到出来。
“杨明轩,李鑫和保险柜的密码是多少,这个箱子也有密码,或许跟保险柜是相同的密码也说不定。”我盯着床上的箱子说着,等到杨明轩将密码告诉我之后,我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我将银白色的箱子密码调到了保险柜的密码之时,我的心跳在不断的加快,在我双手微微用力的那一刻,箱子咔嚓一下打开了,我满脸的兴奋神色,里面是什么东西?
缓慢的将箱子掀开以后,我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几张光碟,还有一个本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黄色档案袋,大大小小的东西倒是不少,我知道这些东西对于李鑫和来说绝对非常的重要。
在我准备查看这些东西的时候,床边的手机不断的响着,我瞥了一眼急忙关上了箱子,因为打来电话的人是牛犇,我接通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话:“楚哥,李鑫和回到圣新地产了。”
说完,牛犇就挂了电话,我在这个时候也来不及查看箱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为了谨慎起见,我敲开了隔壁的房门,暂时将这个白色箱子放了他们家,随便说了一个原因就敷衍过去。
此时,李鑫和扭开办公室房门的时候,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他记得很清楚,自己离开的时候绝对是锁着的房门,而此刻却是打开的,那么陈舒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李鑫和相信自己的耳朵绝对没有听错,陈舒说的非常的清楚,她说你保命的东西不见了,李鑫和这才急急忙忙回到了圣新地产,可是进入办公室打开灯的时候,他看见了保险柜。
“陈舒在说谎吗?”李鑫和自言自语着,可是眼睛忽然瞪圆了:“不对,保险柜不在那个位置!”
李鑫和几步就来到了保险柜的面前,他确定保险柜百分之百被移动了位置。
李鑫和急忙打开保险柜,顿时跌坐在地板上:“东西呢?都哪去了?”
李鑫和脸色狰狞,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胸口压抑的一口闷气差一点让他晕厥过去。
等到李鑫和回过神之后,一拳一脚的在保险柜上发泄着自己的怒火:“陈舒,你他妈在这个臭娘们是自寻死路,你将我保命的东西都盗走了,你这是一点活路都不给我留啊!”
李鑫和知道自己回来的迟了,但是那些东西必须尽快找到,如果落在有心之人的手中,那么自己将会处于极其危险的地步,这一点倒也没什么,重要的是那些东西可是保命的啊,只有在自己的手中,他才有底气和资本。
“陈舒,你陷我于如此危险的地步,又给我戴绿帽子不说,连孩子都不是我的,新仇旧恨我岂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李鑫和咬了咬牙齿:“你找死,我成全你!”
说着,李鑫和就拨打了电话:“我要报警,我是圣新地产的董事长李鑫和!”
一通报警电话之后,李鑫和脸色铁青的坐在椅子上,冷静了一会儿又把牛犇喊了上来,看着眼前睡眼惺忪的牛犇,李鑫和第一次和言欢笑的看着他,并且指了指椅子:“坐吧,我有事儿问你。”
说话间,李鑫和还递给牛犇一支香烟,搞的牛犇有点浑身不自在,但是他明白,李鑫和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李董,你有什么事情吗?”牛犇低声下气的拿过香烟问。
“你坐,别站着了,我们好好聊聊。”李鑫和又指了指椅子。
牛犇大概也猜出了什么事情,于是颤巍巍的坐在了椅子上,点燃香烟吸了一口:“李董,你有什么事情尽管问。”
“我问你,陈舒和谁来的圣新地产,大概时间还记得吗?”李鑫和问道。
牛犇早就想好了敷衍过去的措辞:“但是陈董一个人进去的,他让我去给她买点夜宵,我就去了,然后她下来的时候又让我去买饮料,我回来的时候,饮料都没喝,陈董就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