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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靖郗的唇瓣在我的身体上急切的游走,我没动,任由他侵犯我的领土,但也不给他丝毫的回应,他手指掐了掐我的肌肤,我痛的皱了眉头。
他大掌固定着我,另一只拉过我的手放在他警裤扣的金属皮带上,眉角挑了挑望着我。
我冷笑,在席靖南的心里,我是随意可以上的那种,而且心甘情愿,甚至主动热情。
我摸着他的皮带,嗓音轻轻的问他,“席先生确定要在这儿做吗?在你工作的警局里?”
这句话让席靖南瞬间清醒,他狠狠地松开我,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警服,语调冷清的叮嘱道:“待会审讯,是要推翻你以前的证词,好自为之。”
我光着身体站在他的面前,嘲讽的问:“席先生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让我帮陈思璇做伪证?”
“记清楚,三年前做伪证的是你。”
席靖南脸色阴沉,他望着我的这幅身体,眼眸里没有丝毫的欲望,跟刚才的他截然不同。
我突然清楚,他刚不过是想戏弄我。
让我清楚,我还是离不开他。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裙,“三年前我帮你旧情人做伪证你不感激吗?至少她死的清清白白。”
“你以为,我会信那份突然冒出来的录音?”
我眼一斜,“信不信由你。”
席靖南离开之前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我穿上衣服,补了一个妆走出去正好撞上一个警察。
“原来是小姑娘你啊?”
我困惑的盯着他,许久才认出他是上次帮我在席靖南面前说好话的人,他问我,“你怎么在这儿?刚我看见席队从这里出去,你们莫不是?”
他的眼里有八卦,我摇摇头否定说:“我和他没有关系,要说有关系也顶多是仇人的关系。”
他好奇的凑过来问:“什么仇什么怨?”
我咧嘴笑:“情仇。”
他听到有价值的信息,下意识的放低声音笑说:“我那晚就察觉到你和席队的关系不一般,没想到你们还真来事啊,小姑娘今天来警局做什么?”
“我是莫陶,你们传讯的。”
他了然道:“是三年前的那个旧案啊。”
我挑眉问:“怎么?”
他摆摆手,“没有,席队还在等消息。”
“哦,审讯室在哪儿?”我问。
他伸出手指了指前面的一个房间,我和他一前一后的走进去,看见席靖南正一本正经的坐在椅子上等着的,他抬眼漠然的望着我,“坐下。”
我乖顺的坐在他对面,询问我的是跟随我进来的那个警察,他重新播放了那段录音给我听。
是我和陈思璇的对话。
其中就有很关键的两句。
“陈思璇,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你说呢?难道你不明白我这样做的原因?”
原因我知道,因为那段时间席靖南和我走得近,陈思璇吃醋嫉妒,绑架我想要好好的教训我一顿,甚至胆子大到拉着我跳海让席靖南选择。
要不是她的任性妄为,她现在最起码还活着的,怪就怪她抢了我的男人还非要跟我过不去!
是陈思璇抢了我的男人,那段时间席靖南突然爆发第二重人格,她刻意接近以白莲花的姿态驻扎在席靖南的身边,席靖南那时记不得我,恰巧身边又没女朋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当即选择和陈思璇在一起,我被迫的成为了第三者。
我没有被分手,只是席靖南暂时记不得我让我被迫成为了他们的第三者,现在想想真是搞笑。
至今,我都没有做错过什么。
却平白的受了席靖南三年的折磨。
那个警官问我,“莫小姐,你确定录音是真的?你确定三年前你和陈小姐有过这对话?”
录音后面有我被打被折磨的声音,也有我痛苦求饶的声音,更有陈思璇打断我腿的证据。
席靖南肯定听过了,但他面色依旧冷漠如初,我心死了很多次,也不在乎他现在的态度。
我顶着席靖南警告的视线,微笑着说:“是真的,我愿意为我所说过的话负起法律责任。”
“倘若我记得不错,三年前莫小姐在警局还说不认识绑架自己的人,现在案底都在这儿呢。”
问话的是席靖南,我耐心的解释道:“三年前我和陈思璇的关系不算差,那时想的是既然她都死了,就给她留一点余地让她走的清清白白。”
“那现在又为何指证?”
席靖南咄咄逼人,他在这几个警察面前总是强调我三年前做了伪证的事,我冷着脸一字一句的道:“因为某人总觉得是我害了陈思璇,总觉得那年我不抓住他我也有活命的几率!但事实摆在这儿,我被陈思璇打断了腿,我不抓住他的话,最后死的只会是我!原本我想让真相掩埋下去的,怪就怪那年救了我的男人咄咄逼人,年年带我去陈思璇的墓碑前认错,折磨我,摧残我,我几次想说出真相但又怕他不信,而现在刚好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我的话是想让席靖南心里明白,倘若不是他咄咄相逼,陈思璇至少还死的清清白白。
他要闹,我就陪他闹!
我离开警局刚上车,席靖南就打开后面的车门坐了进来,我疲倦的笑问他,“还是不信吗?”
刚刚,在我离开前,警察局的人都说已经为录音做过对比,确定是我和陈思璇的原音。
即便这样,席靖南也不信吗?!
席靖南沉默,他取出兜里的烟点燃一支叼在嘴边才道,“你有三年的时间可以说出当年的真相。”
我眼神睥睨他,“我说了你就信?”
席靖南寡言,我盯着我手上的戒指说:“席先生,跟你在一起的那年我还没有大学毕业,现在也不过二十一岁,心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无坚不摧!我累了,我们之间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我这招,以退为进。
我要让他清楚,我还很年轻,我跟着他的那年不过十八岁,最美好的青春都搭在他身上了。
而且他还误解了一个小女孩三年。
席靖南沉默,似乎有些烦躁,他一根烟还没抽完就扔出了车窗,吩咐司机道:“开车。”
我诧异问:“去哪儿?”
席靖南没理我,给了出租车司机地址。
是他的私人别墅。
说实话,我很不想回那儿。
因为他曾经带了很多女人回去过,我夜夜听见他和别的女人欢愉笙箫,心里难受的要命。
到了别墅,席靖南拉着我的手腕进去,他上楼到了卧室找到一张照片扔到了我的怀里。
那张照片是我和席靖南曾经的合照。
不过是多年前的,那时他很爱我。
那时,他还没有双重人格。
席靖南问我,“我们什么时候照的?”
席靖南开始怀疑自己,他皱着好看的眉头,疑惑问:“那天晚上我在车里为什么要跟你做?”
照片里的席靖南很温和明媚,是我爱极了的样子,我握着那张照片,笑说:“我也不知道,你有时候对我挺好的,温柔起来不像你。”
温柔起来不像你……
聪明如他,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席靖南的脸色阴沉,他坐在沙发上沉思着,双腿叠交,没想明白的模样很苦恼也很英俊。
席靖南是好看的,像画里走出的男人,眉目清隽如画,我顶着他,他顶着我手中的那张照片。
我好奇的问他,“你在哪儿找到的?”
他斜我一眼,随即起身上楼。
我原本想离开他的别墅,但身体突然疼的厉害,索性瘸着腿上楼找到我以前的房间睡觉。
一直都在做噩梦,想醒又醒不来被鬼找上的那种感觉很恐惧,我心里害怕的要命,手指紧紧的抓住床单,醒来的时候额头上全都是汗水。
我伸手抹了抹,身体一直发冷。
小腹也在持续的疼痛。
我伸手捂上小腹,这儿昨天被席靖南狠狠地踢了一脚,按照他的劲道,估计会留下后遗症。
我起身想要离开,但想起自己快一年没有回过这里,再加上我以为席靖南已经离开了别墅,好奇心作祟,我过去打开了席靖南的房间。
打开的那一瞬间我后悔的要命。
席靖南正裸了上半身坐在床上的,而他的床边还站着一个女人,一个光着身体的女人。
她错愕的望着我,“你怎么在这?”
我认识他,席靖南的情人之一。
我快速的关上门,脚步慌乱的跑到别墅外面一直弯着腰呕吐,把白天吃的东西吐的一干二净。
我闭上眼,流下了眼泪。
席靖南,即使是还爱着我的那一面我也不要了,他真的让我一直泛着恶心,倒胃口!!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期间席靖南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我都没有接,而是给陆窕发了短信。
我回到家的时候没有见到陆窕,估计是去抓奸去了,我回到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我不知道我在痴迷席靖南什么,但现在想要迫切的离开他,远远的离开他再也不见他。
可是早就计划好的事也不能耽搁。
我必须要完成我妈的心愿。
我也要让席靖南众叛亲离。
想到这,我强迫自己睡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看见陆窕脸上几道指甲抓痕,看这样子估计是昨晚和那女人打架了!
我拿着车钥匙要离开,她拦着我问:“莫陶,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昨晚在席靖南的别墅里?”
哟,打了小三又开始质问我了!
陆窕倒是谁都不放过。
我挑了挑眉,扯谎鄙视她说:“那女人不知道我和席靖南分手了,故意给我发短信示威,我见不得她得意又想让你吃吃苦头,所以你懂的!”
“所以你给我发短信让我当炮灰?你看见我这脸上的疤痕没?我一定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
“啧啧,陆窕,席靖南是你的未婚夫,我不给你发短信我给谁发短信?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
陆窕阴沉着脸,“呸,你就幸灾乐祸吧,巴不得我和那个女人争个鱼死网破,你好渔翁得利。”
听到这儿,我冷下脸,脾气差道:“抱歉,我对席靖南不感兴趣,倒贴给我都觉得恶心。”
话刚落,一抹冷清的嗓音传来问:“你恶心谁?”
我偏过头,看见站在门口的席靖南。
陆窕见他到了,赶紧换了个脸色,温柔的说:“靖南,你等我一会儿,我先上楼换一件衣服。”
陆窕哒哒哒的跑上楼,我拿着车钥匙绕过席靖南准备离开,他拉住我的手腕问:“你恶心谁?”
席靖南的语调充满着威胁,我白了他一眼,冷冷的呵斥道:“你理解能力很差吗?松开!”
他松开我,低声道:“昨晚我没睡她。”
我诧异,“给我解释做什么?”
席靖南:“……”
我提醒他,“陆窕才是你的女人。”
席靖南松开我,眼眸深处泛不起一丝波澜,他冷冷的问道:“莫陶,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亏欠你?”
我冷笑说:“没有。”
他又不爱我,亏欠我什么?
一切不过是我自作孽。
我闭了闭眼,按捺下心中的愤恨离开。
我开着跑车到了公司,刚到公司就听见我爸说席靖南同意和我们莫家开展新的合作,昨天刚签约的合同,莫家最近都会投入新项目的合作。
我爸还叮嘱我说:“你负责这个项目。”
我不能接这个项目,我赶紧摇摇头道:“我时间上排不过来,我这边有江家的项目要做,再说医院里还有工作,何况你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
我爸惊讶的问:“你同意让窕儿插手公司的事?”
“我同不同意又怎么样?她不是你女儿吗?再说她是席靖南的未婚妻,接这个项目名正言顺。”
我的话里透着讽刺,但我爸没有听出来,他只认为我同意让陆窕插手公司的事,因此,他脸上透着高兴道:“陶儿,你和窕儿都是我的女儿,我不能厚此薄彼,你还是理解爸爸的对不对?”
我点点头,笑说:“我理解你。”
呵,后面有他后悔的!
那天之后,警局的那件旧案也结了,席靖南判定陈思璇是真凶,没想到他还挺尊重真相的。
而我爸,着急的给了陆窕一个董事的身份让她进了公司,进了公司之后她处处针对我,我觉得没意思,索性成天就在医院里待着图个清净。
在男科周而复始的给男人看生殖器官的问题,直到席靖南找上了我,他直接脱掉裤子坐在病床上指了指自己的下面,淡淡道:“挺痒的。”
我冷静问:“席先生是心痒吧。”
席靖南抿唇,沉默。
我用手仔细的替他检查,发现他有点浮肿,我问他怎么回事,他神色严肃的解释说:“前几天出任务撞到了下面,那时我没有上心,直到现在才发现有些痒,你瞧瞧,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松开他的下面,脱掉手套公事公办道:“有点发炎,没什么大问题,我现在给你开点药。”
我开了药单给他,他没有多做停留,拿着药单就潇洒的离开,好像真的不是过来找茬的。
我想了想跟在他身后。
他进了江辞的办公室,我靠在门口听见江辞打趣的问:“席公子,我们莫护士的态度怎么样?”
席靖南淡淡的问:“你想说什么?”
江辞见席靖南的语气不对,他赶紧识趣的问道:“没什么,我就瞎问问,你下面怎么回事?是不是在外面惹上了不干净的女人得病了?”
席靖南暴怒道:“你他妈的能不能指望我点好?我在外面找乱七八糟的女人还不如找莫陶。”
我双手插在护士兜里,面上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敢情在他的眼里,我只比乱七八糟的女人干净点罢了,啧啧,席靖南倒真的会说伤人的话。
“我们莫护士又不是其他女人的替代品。”
好在江辞说了句公道的话。
席靖南似乎不想再纠缠这个,他困惑的嗓音问江辞,“你怎么突然食言把合同给了莫陶?”
江辞问他,“你想要个理由?”
“以我们两人的关系你不会对我食言的,所以我很好奇这个理由,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她没有给我好处。”江辞说。
席靖南低低的问:“那理由呢?”
“我喜欢莫护士。”
席靖南:“……”
“我们是兄弟,而莫护士又是被你睡过很多遍的女人,你是不是很惊讶我为什么会喜欢她?”
席靖南笑问:“她给你下了什么蛊惑?”
江辞无奈道:“我也想问我自己。”
我离开这里,不久江辞到男科找我。
他笑问:“莫护士是不是偷听我们说话了?”
我摇摇头,否认说:“没有。”
江辞斜了我一眼,笑的魅惑人心道:“瞎说,刚有护士说你刚去找过我,你是不是听见我和席靖南的对话了?我是故意说这些话令他生气的。”
“哦,你们不是兄弟吗?”我问。
“正因为是兄弟才想给他找点事情做。”江辞笑开,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加油,搞垮他。”
我不明白江辞为何会对席靖南说那些话,倘若仅仅是为了令席靖南吃醋的话完全没有必要。
我下班之后接到陆窕的电话,她嘚瑟的向我炫耀,“我晚上要和靖南去吃饭,你要不要一起?”
我直接挂断了她的电话回到别墅。
刚到别墅陆窕的那条狗就缠上我,我在哪儿它就跟在哪儿,比陆窕那朵白莲花惹人爱。
我站在楼上望着楼下客厅里的场景,管家正在我爸的身边侯着的,而我爸还在看报纸。
我想了想转身去了陆窕的房间。
陆窕的电脑放在她梳妆台上的,我赶紧打开电脑找到莫家和席家合作的文件拷贝到我的U盘上面,刚下载完我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来不及出去,我钻到陆窕的床底下。
我听见陆窕嗲声嗲气的声音说:“靖南,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进浴室换一套好看的衣裙。”
随即,我看见面前有一双脚。
而U盘刚不小心落在床边。
我伸手去拿,但那双脚动了动踩住了我的手背,他似察觉到异样,很快松开了自己的脚。
完了,我被席靖南发现了。
我揉了揉手背,一抬眼就看见席靖南审视的目光,他在床边望着狼狈的我问:“你做什么?”
“靖南,你在跟谁说话?”
浴室里传来陆窕的声音,我赶紧从床底下爬出来推开席靖南想要离开,刚走到门口,陆窕就从浴室里出来,她看见我,立马像个刺猬一样的竖起尖刺,指着我道:“你跑我房间里来做什么?”
我摊开手镇定笑说:“我见门开着的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席先生在你的床上,打扰了。”
我潇洒的离开,随后慌乱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再次出去的时候我看见席靖南正坐在客厅里的。
两人不是要去吃饭吗?!
怎么跑家里来了?
我站在楼上不屑的望着他们,似察觉到我的视线,席靖南抬头,目光冷然的望着我。
跟逮着了我什么把柄似的。
我眯眼,没心没肺的笑着。
陆窕发现席靖南的视线正望着我,她赶紧搂上那男人的胳膊,娇声娇气的对我爸说:“爸,陶儿一直在男科工作也不是一个事,传出去对她的名声有很大的影响,要不你让院长给她转个科室,她以前不是外科医生吗?比男科护士要听着顺耳啊。”
其实我爸一直都很反对我待在男科室,今天听见陆窕当着席靖南的面提议,他直接决定道:“明天让你妹辞职,以后就专心的在公司里工作。”
闻言,陆窕抬头问我,“陶儿听见爸说的话没?明天你赶紧去辞职,以后专心为公司服务。”
我冷笑,懒得搭理她。
但我的不搭理在陆窕看来是不屑,她瞪着一双眼,批评道:“我跟你说话呢,听不见是吧?”
我下楼,直接绕过他们离开。
我爸喊住我,“你去哪儿?”
我没理他,径直的离开。
在门口,我听见陆窕告状道:“爸,你看陶儿那个目无尊长的模样,平常也总欺负我!”
我眯眼,后面有她哭的。
我刚把车开出车库,在路上就被某人给拦下,我停下车摇下车窗,摘下墨镜问:“你这是?”
席靖南穿着一身警服,估计是刚下班不久,额前的碎发搭在脑门上,竟别有一番风韵。
他点燃一支烟说:“送我去市里。”
我勾唇问:“凭什么?”
“警察,征用你的车。”
我:“……”
假公济私的男人。
席靖南上车,我送他去市里,一路上都很沉默,等快到的时候他忽而问我,“你刚在陆窕的房间里做什么?”
我信口扯谎道:“她怕老鼠,我想放几只死老鼠在她的被褥下面,没想到刚好撞到你们。”
“你和你姐姐有那么大的仇?”
我沉脸说:“放屁,去他妈的姐姐。”
我妈只有我一个女儿!!
席靖南冷冷的提醒:“注意言辞。”
我懒的再搭理他,席靖南忽而提道,“莫陶,我感觉我忘了一些事,而且事事与你有关。”
我车速快了起来,笑着打趣他说:“是吗?可能你失忆过,或许你曾经很爱很爱我。”
席靖南把玩着手中的烟,淡淡道:“或许也说不定,莫陶,我过段时间要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我猛的停下了车子。
我紧张问他道:“找心理医生做什么?”
席靖南折断手中的烟头,淡漠的目光望向我道:“倘若真的失忆,或许能从他那儿找到一些答案。”
顿了顿,他吩咐说:“开车吧,市里有案子。”
我重新发动车子,突然发现如今的席靖南比以前要温和一点,至少没有随意的折辱我了。
等到了目的地,席靖南不言不语的打开车门离开,我打开手机看见胡阳的微信消息。
他说席靖南把爪子伸到了他们胡家。
我发消息问他,“怎么回事?”
“席靖南想收购胡家。”
我心里突然感到不安,约摸晚上九点钟时,我接到一个未知的电话,他让我去郊区河岸。
我只当骚扰电话想要处理掉,但他警告道:“你不想让席靖南死的话就当我没打过这通电话!”
我犹豫,还是去了郊区河边。
我手里握着曾经那个男人给我的枪在河边寻找着席靖南,找了一圈没有人影我转身回到车上,刚上车就察觉到异样,我赶紧把枪口对准他。
他动作快速的抓住我手中的枪,低沉的嗓音道:“是我。”
我松了一口气,他忽而夺走我手里的枪,嗓音沉然的问:“这把枪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我打开车里的灯光,看见席靖南全身上下都是血色,脖子上都有几道伤痕,应该伤的很严重。
我心里一直气,所以没有替他包扎。
“我问你话,这枪是从哪儿来的?”
那把枪小巧,是曾经的席靖南送给我防身的,现在的他不记得送给我的事,但还记得这把枪。
我刚故意拿出这把枪的。
我故意要弄乱他的心神。
让他怀疑他自己。
我笑说:“你送我的。”
“撒谎,这是我父亲送给我的,是席家定制的,世界上就一把,我怎么会把它送给你?”
我反问他,“难不成是我偷的?”
我这话让席靖南沉默,他发现某些事情并不简单,他扔掉手里的枪,伸手掐住我的脖子,声线阴沉的威胁道:“莫陶,一五一十的告诉我真相,那张合照是什么时候拍的,那晚我为什么会在车里上你?你为什么会有我席家定制的手枪?”
我瞪着眼望着他,沉默不语。
从我口中听说的,他不会信的。
既然这样,我还不如不说,引导他自己去找答案,反正他现在已经开始自己怀疑自己了。
席靖南的手劲很足,掐的我快呼吸不过来,我拍打着他的手臂,但他跟铁了心一般。
我快陷入昏迷。
喃喃的喊着,“靖南哥哥。”
听到这个称呼,席靖南猛的松开了我,他错愕的眸色望着自己的手掌,也错愕的望着我。
我趴在车上咳嗽,席靖南突然把我抱在怀里,害怕道:“对不起,湘儿,我又伤害了你。”
那一面的席靖南又回来了。
那个爱我的席靖南。
除开上次,他几乎是在每次伤我的时候他就会清醒,清醒之后就开始一个劲的认错。
他觉得委屈,我心底却麻木不堪。
我推开他,趴在车上哭的很委屈,席靖南见我这样,他颤抖着手一直抚摸着我的脸颊。
他身上的血腥味很重,我躲开他,抬起头冷冷的说:“我们分手吧,席靖南。”
“抱歉,湘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见你的时候都是这样,我好像忘了一些事。”
我坚定的说:“我要跟你分手。”
席靖南否定道:“我不会同意的。”
席靖南伸手把我搂在怀里,我趴在他的膝盖上,听见他温柔的说:“湘儿,我要和你结婚。”
结婚……
我低头看了眼我手指上的这枚戒指,他很早之前就向我求婚了,只是一直都没有举办婚礼。
我抬头,冷笑说:“那你现在娶我啊。”
我要在他清醒之前拿到结婚证。
我要让那一面的席靖南无处可逃!
“湘儿,只要你愿意我马上娶你。”
“那我们明早就去领结婚证?”
席靖南错愕,“这么急?”
我抓住他的手大掌问:“你不愿意?”
外面的夜色沉沉,席靖南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像是什么珍宝一般道:“湘儿,我就怕你不愿意。”
“靖南,你今晚别离开我。”
我的衣服被他脱尽,他垂着脑袋亲吻我的脸颊,我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