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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倩茹从办公室里出来,等候在外面的楚汉宇连忙朝着她走了过去,好看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老婆,没事吧?”
眨了眨眼眸,唇畔蠕动,她面容悲戚,眸中隐隐有了一层水雾。
“老公,医生说我可能不孕不育怎么办?”
不孕不育?脑海里轰的一声炸了开来,身形一僵,楚汉宇面色紧绷,漆黑的眼眸讳莫如深,他没想到会是这样,他不在意,无论是不是不孕不育,他都不在意。
但是,却并不代表他不想要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孩子!
然而看着她眸中的水雾,深吸了口气,他捏了捏她软软的脸颊,口吻轻松至极。
“担心什么,不孕不育又不是治不好,再者说,即便是治不好也没关系,我爱的只是你!”
他说,即便治不好也没关系,我爱的只是你!
平静无波的湖底,一颗石子投下,荡起阵阵涟漪,感动、欣喜、酸涩,太多太多的情绪夹杂着,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眼眸攸的泛了红,豆大的眼泪划破眼眶。
见她难过,楚汉宇顿时就慌了,手忙脚乱的为她擦拭着眼泪。
“老婆,别哭!别哭!我说过了不在意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眼泪更是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情绪彻底的崩溃,殷倩茹猛地扑进他的怀里,将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身,闷闷道。
“对……不起,对不起!”
“好了,别哭了,别哭了!”
“可是……”她就是想哭,一想到她有可能不能生宝宝,她就跟被打入地狱一般。
老天,为什么对她这么残忍?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堵住了,撬开牙关,他狠狠的吻着她,想要推开他,但是却怎么也推不动。
啊啊啊,这是医院,很多人呢!
医院走廊里人来人往的,看到这一幕,很多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以为他们在秀恩爱,也只是笑一笑连忙过去了,这种事情,打扰了不道德啊!
逐渐的,双腿发软,连推搡的力气都没了。
一吻结束,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红唇微肿,嗔怒的瞪着他,也顾不得难受了,但她殊不知这一眼是多么的风情万种。
“老公,你!”
眸色幽深,他狠狠的在她柔软的唇畔上碾磨了下,嗓音沙哑,“小笨蛋,医生又没说一定是不孕,说不定检查有误呢,过几天,我再带你到国外好好检查一次。万一要是检查错了,你这眼泪不是白流了?”
“但是万一要是没错呢?”毕竟方主任也是权威呀,她检查的结果,错的机会太小了。
“没有万一!”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楚汉宇讳莫如深的眼眸中,满是宠溺、温柔缱绻。
“我老公是对的,没有万一!”对上楚汉宇深情的双眸,殷倩茹忽然也想通了。刚才方主任也只是说有可能,也没有说的很肯定。
也就是说有可能弄错,就算是没有弄错,刚才方主任不是说了吗?只要她按时服用她开给殷倩茹的药,还是有可能痊愈的。
“老公,我们去拿药。”殷倩茹对着楚汉宇晃了晃手中的药方。
“嗯,好!”两人十指紧扣,一起向药房走去。
躲在房里的方主任看着两个渐行渐远的背影愧疚难当。多好的一对呀,明明可以很幸福的,但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她竟然给他们开了一副让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的药。
老天,原谅我的自私,为了自己的孩子,我不得不这么做。
看到这一幕,张蕙兰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这就是让她道歉的后果,谁若伤她一分,她必百倍还之;谁若欺她一毫,她必让她悔之晚矣。
这时,张蕙兰的电话响了,接起,“喂?”
“我在医院楼下等你!”
“喂,秦自远你这是什……”
“嘟嘟嘟!”
她话还未说完,听筒里仅余下了嘟嘟嘟的忙音,难以置信的看着手机,恨恨的咬了咬牙,张蕙兰抬步朝着电梯走了过去。
出了医院,一眼便看到了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她上前。
“你找有事?”多少天了,没想到他竟然还会主动的给自己打电话。
秦自远看着她没有说话,若说以前,他是爱她的,那么此时此刻无疑就是愤怒了,只要一想到她骗了自己这么多年,让他亲手折磨自己的女儿,他就恨不能杀了她!
该死的女人!
压下怒火,他沉声道,“你跟我过来!”
被他的态度刺激到,张蕙兰面色陡然间就变了,“秦自远,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理会她的叫嚣,他转身朝着医院偏僻处走去,叫嚣无用,张蕙兰气的跺脚,却也只得跟了上去。
越是走近她越是生疑,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直到停下时,张蕙兰这才发现俩人已经走到了一个偏僻处,周遭压根就没有人过来,甚至于连灯光都是昏暗的。
“你……啊!”
话刚开口,迎接她的便是强而有力的一巴掌,失声惨叫出来,一时不慎,张蕙兰狼狈的摔倒在了地上,只觉得颊边火辣辣的疼的厉害,耳边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了,便是一阵滔天愤怒,腾的一下爬了起来,她怒吼出声。
“秦自远!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你还好意思问我!”
又是一巴掌狠狠的甩了出去,秦自远嘴里怒骂着,“你个贱人!瞧瞧你做的好事,你又对倩茹做了什么?你也真不怕死后下地狱。”
怒骂着,他一巴掌紧接着一巴掌的甩了出去,心头的怒火,让他恨不能杀了她在好,愤怒的咒骂着,不顾她的阻拦怒打着!
别看张蕙兰刚刚嚣张,但是对于秦自远却是绝对的害怕的,惨叫着想要避开但是却避不开,从他只字片语里越听越不对劲,心头陡然一凉,面色惨白一片,额头上冒着冷汗。
想要解释,但是他却完全不给她机会。
“你个贱人!毒妇!”
“啊!你放了我!啊!”
一巴掌紧接着一巴掌,等到他停下来时,张蕙兰一张保养得宜的脸早已肿成了猪头,再也叫嚣不出来了,捂着脸只剩下了恐惧、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