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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也就是李超然犹豫了这么一下，李仙灵就特娴熟果断地扒扯了他。
紧接着李仙灵眼前一亮，惊喜斐然：“你可真猛！”
李仙灵眼里居然冒出了绿光！
若然真是仙女，怎么会如此……
眼看李仙灵就要埋头而来，李超然更觉蹊跷。
唰！
噗通！
李超然突然用力把她推开。
李仙灵摔倒，眼里的凶厉转瞬即逝，立刻摆出委屈到哭的样子，楚楚可怜道：“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真没心情。”李超然面无表情，起身道，“还有，你以后别这样了。”
“为什么？”李仙灵跳起来，幽怨地看着他，“你觉得我这样很下贱是吗？”
李超然不语。
“好，我就是下贱，行吗？”李仙灵梨花带雨，“可你为什么不想想，我为什么就要对你这样？为什么不对别人这样？我的心思，你真的看不出来吗？”
“……”
李超然无语。
“我把你从仙水湖里救出来，看到你的那一刻，其实我心里就有你了，当时我就想把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给你，可你……你怎么这样对我？难道我对你不好吗？”李仙灵哭道。
道德绑架，永远都是很厉害的武器。
李超然苦道：“我怎么对你了？我……我只是没心情，真的没有。”
“为什么？”李仙灵道，“大凤龙都死了，你不是应该很开心才对吗？”
“你真的想知道？”李超然反问。
“当然了！”李仙灵急得跺脚，“人家连脸都不要了，主动给你，你却这样对我，我当然要知道原因了！”
李超然面色凝重。
他坐下来，慢吞吞地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上一口，吐着云雾，道：“你知道巨龟叫巨灵龟，你也知道夜明珠叫……真气凝球，对吧？”
“什么？”李仙灵一愣，“什么意思啊？”
“我就问你，你是不是知道。”
“我……”李仙灵迟疑片刻，急道，“我知道不知道，和我们现在有关系吗？”
李超然不说话，目光锐利地看着她，等着她的正面回答。
李仙灵抹掉眼泪，道：“好，我知道，可以了吧？”
“可是在仙水湖，你给我讲的时候，分明是不知道的样子。”李超然道，“可是刚才见了大凤龙，你很轻松就能说出巨灵龟他们的名字。”
“可能是我表达有误吧，你纠结这些，有意思吗？”李仙灵红着脸，不见了委屈，气急败坏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确实有可能是李仙灵表达有误，也有可能是李超然想多了。
关键是，假设李仙灵是故意隐瞒，李超然想不通她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和目的。
“你就说，到底要不要吧！”李仙灵没了耐心，“你要是不要那就算了，以后我们再也别见面了！”
“为什么？”
“我都这样了，结果你还要拒绝我，这样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很下贱！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你！”
“……”
李超然无语。
深吸口气，李超然叹道：“你想太多了。”
“是我想太多还是你想太多？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你在这啰啰嗦嗦的，我都怀疑你到底有没有男人的能力！”李仙灵恶毒的眼神，像是个怨妇。
“……”
李超然又一次无语。
“废物。”李仙灵翻着白眼，满是鄙夷。
突然，她顺嘴说了一句：“你简直比大凤龙要废物多了！”
李超然虎目圆瞪。
李仙灵一愣，目光闪烁不定，马上解释道：“你别这么看我，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我当然不会跟大凤龙有那种关系了！”
“骗子！”窗外，突然传来女人的冷笑声。
“何止是个骗子，还是个表子！”紧接着又传来另外一个女人的揶揄声。
“谁！”
李仙灵又惊又怒，厉声大喝。
“李仙灵勾引大先生，本想暗中吸取大先生的真气。”窗外的女人冷道。
“可惜她没料到，大先生早就防着她了。”
“她见事情败露，唯恐大先生杀她，于是她怂恿她哥哥李奉先，一起造反。”
“她还骗了她哥哥，说是大先生企图对她不轨。”
“李奉先相信了她，和她一起想要暗杀大先生。”
“结果他们的计划失败，被大先生识破，于是他们兄妹逃出了古武门。”
窗外的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够了！”李仙灵大怒，“你们以为李超然会相信你们编造的鬼话？！”
唰！
忽然，两个女人跃窗而入。
赫然就是大凤龙影子般的两个女跟班。
“我就知道是你们两个！”李仙灵冷道，“刚才被你们跑掉，现在你们又自投罗网，简直是自寻死路！”
踏——
李仙灵箭步上前，猛然一击。
唰！
李超然突然跳起，横在她们之间。
李仙灵杏眼圆瞪：“你干什么！？她们可是大凤龙的人！”
“李超然不是傻子。”左边那个女人忽然冷道。
“他当然也不会让你当傻子骗。”另外的女人道。
“你相信她们的话？”李仙灵瞪着李超然。
李超然回头看了两个女人一眼——他到现在，也一样痛恨她们，毕竟，她们在山顶上对他做了那种难以启齿的事情。
向来都是男人强女人，结果老李同志被女人强了一回，这种事儿说出去，脸面可就完全丢光了。
“我只是想听她们把话说完。”李超然沉声道。
李仙灵喝道：“她们都是骗子而已！”
“我们有证据。”左边那个女人冷道。
紧接着，另外那个女人道：“这个贱人主动勾引大先生，大先生猜到她有猫腻，所以在和她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拍下了证据。”
“她一定想不到大先生会这样做。”
“她恨大先生，只是因为她让大先生做了那件事，最后却没能得到大先生的真气。”
依旧是你一言我一语。
李仙灵神色巨变。
“李超然。”左边那女人忽然递给李超然一部手机，手机里已经打开了一段视频。
李超然没去看，因为视频里的声音，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那是李仙灵的起伏跌宕的哼叫声，还有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李超然拧着眉头，目不转睛地瞪着她，痛心疾首道：“视频难道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