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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培庆微笑不语,其实在他心里虽然这个老板娘有些姿色,但照着天涯海阁的姑娘可差远了,甚至荣川集团的前台接待都比她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但兄弟们凑的就是个热闹,自己做老大的当然不能扫了兴。
蔡培庆在一群小弟的起哄声中端起了桌上的酒杯,不过却坐在椅子上并不起来,这样的话老板娘就不得不俯下身,从领口望去,胸前的一片大好风光尽收眼底。
那提臀弯腰的姿势,还有脸上略带屈辱的表情,别有一番感觉,亮起杯底,小店里顿时又是一片尖锐的口哨和掌声。
“差不多就行了,你们这帮家伙知不知道怜香惜玉啊?”蔡培庆倒不是真的发了善心,而是想到明天拆迁肯定还有事办,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低调点好。
老大发了话,其他人自然不好意思再去强让老板娘敬酒,不过该乐呵的也乐呵了,敬不敬酒倒是无所谓,于是一伙人再次推杯换盏起来。
见没什么可调侃的了,老四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准备出去外头放放水,像这种城乡结合部随便找个犄角旮旯就是厕所。刚掀起小店里厚厚的棉门帘,就看到外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攒动,镀锌钢管的金属光芒在黑暗中反射着冰冷的光泽,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一双眼睛如同远古荒兽一般看的人骨子里发冷,吓得他浑身一个激灵倒退着跌坐在地上。
店里的其他人没发现外头的情况以为他喝多了,顿时哈哈大笑:“老四,你平时不是老吹嘘自己是酒井么,就这点斤两啊?”
老四喉结耸动了一下惊恐的指着外面嗓音发颤道,有…有人!
屋里的同伴皱起眉头:“什么人啊?又不是见鬼了,吓成这个样子。”
话音刚落,陆皓就在赵启刚和李铁的簇拥下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三江带来的小弟,全都是二十多岁的棒小伙子,眼神不善的盯着狗肉馆里的青皮们。
蔡培庆等人顿时止住了笑声,板起脸打量着突然出现的这群不速之客,尤其是带头那个非常引人注目的男人,都是在社会上混了多少年的老鸟了,凭经验就知道这伙人是来找他们麻烦的,桌上的手不由悄悄从酒桌上拿下来,伸向腰间。
陆皓没有理会他们的小动作,只是淡淡的问道:“今天在幸福里打人的就是你们?”
一句话蔡培庆就知道对方是来寻仇的,但他并没有觉得害怕,只要有这群兄弟,再大的阵势他都接接着,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上的油渍,握着一瓶啤酒站起来,面不改色道:“是又怎么样!”
“妈了个巴子的,怎么跟皓哥说话呢?”陈绍鹏指着蔡培庆的鼻子骂道。
这句话立马点燃了空气中的火药,蔡培庆的小弟们从腰里抽出家伙,骂骂咧咧的准备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却被蔡培庆挥手拦住,认真的打量了两眼站在面前这个气质不俗的男人,皱眉道:“你难道就是陆皓?最近风头很盛的汀江新晋一哥?”
“是!”陆皓只简单的说了一个字!
蔡培庆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唏嘘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呢,原来是个小白脸。韩战天那老东西竟然折在了你这样的货色手里,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陆皓也不和他争辩,只是漠然道:“你的废话太多了,在电视剧里像你这样的小角色活不过三秒。”
“你说什么?”蔡培庆感到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在他意识里混也分三六九等,像他这样背靠荣川这棵大树,出入有兄弟前呼后拥,年底坐等分红的已经脱离了靠打打杀杀搏上位的低级层次,属于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向来不屑于和下九流的小混子打交道,甚至连对靠着女人卖屁股起家的韩战天都有些瞧不上。
陆皓说:“今天我不是来证明我到底是不是汀江一哥的,我来只是要告诉每一个人,我陆皓的家人和朋友没人能动,如果有谁胆敢试试,那就要做好付出足够代价的准备。”洪亮的声音震得在场的每一个人耳膜生疼。
蔡培青彻底被陆皓狂傲的态度激怒了,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子骂道:“小子,你还真是嚣张啊,我特么今天就动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旁边的赵启刚几人早就忍不住了,这时候啥也不说了,直接抄起家伙大吼一声:“我去你妈的!”
憋着劲的两帮人径直撞到一起开打了,酒瓶子、椅子、拳头、棍棒全上了,一时间乱成一片,怒吼声、玻璃碎裂声此起彼伏,双方实力差不太多,蔡培庆这边是一群兵痞加上几个蹲过看守所的老混混,打架技巧确实不错,但架不住三江这帮打架从没输过的生瓜蛋子,干起来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嗷嗷直叫,尤其是赵启刚和李铁两大战力的加入,战斗在短暂的僵持过后,就变成了一边倒的局势。
刚才还趾高气昂的蔡培庆越打越是心惊,没想到这个陆皓还真不是吹起来的,手底下确实有帮硬家伙,琢磨着是不是要来一招擒贼先擒王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猛地朝自己撞来,蔡培庆本能的去挡,然而却低估了对方的力量,顿觉胸膛里气血翻涌,整个身子如同被一头蛮牛挑起来一样飞了出去,连带着带翻了好几个自己的小弟。
还没等他爬起来,那道黑影又如影随形的贴了上来,也不说话,抡起蒲扇般的巴掌左右开弓抽了起来,两下就让蔡培庆眼前冒了金星,脑袋随着对方的一双大手来回晃动,毫无还手之力。
刚才的老四见蔡哥被一个铁塔般的汉子骑在身上狠虐,心里急了,举起手里的大扳手照着那人砸去,然而就在这时只听一声脆响,老四脑后传来一阵剧痛,身子软绵绵的躺了下去。
杂乱之中,谁都没注意刚才被欺负的老板娘站在他的身后,把一个只剩下半截的玻璃瓶偷偷的扔到了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