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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圆准备朝下喊上一嗓子,他担心那雇佣兵被火烤的出了油,他设身处于五十米上的高度都有点吃不消,更何况雇佣兵离火才二十米。说实话,包圆真犯不上为雇佣兵瞎操心,原本狭路相逢,这会儿反倒惺惺相惜,包圆又觉的问也多余,他要是命大的话怎么也该活,该死想拦也拦不住。
细细一品,甚至都觉的有点可笑。
说不定这支巨剑便是古人专门制造的巨型炮烙,或许它的本旨便是用来架火烤人。下面的火已经灭了个七七八八,浓烟散之不去,仍旧不能直视,呛的包圆眼泪直流。包圆最担心的问题,是这地方应该是全封闭式的,担心这里的氧气不足,万一让这火给烧没了,即便拥有神秘的画技又能怎样。
包圆问:“蛇头金花究竟是不是金精?下面的金子长成了没有?”
这时,包圆将之前千里传音的女声交待的事儿,全部抛到脑后了,包圆重新审视,张小天与自已是同学,韦凡与自已也是同学,他们俩不管谁扮谁,总归是带自已来发财,想那么多干吗。
再说了,走地仙讲究的是团结为上。
张≠,小天告诉包圆,这种神秘的力量只可以用绘画控制人,千万不能画畜生,如果把自已或者是别人画成了畜生,那就永远变不回来了,而且比那种邪念更难控制。
包圆笑着说,谁没事会把自已画成一头猪,除非粪吃多了。
包圆又问。扮演韦凡为什么能受的了控制?
张小天说,韦凡这位老同学虽然个性张扬。但是没什么坏心眼,所以他的思维永远清醒。但是韦凡如果有了邪念,他也不受控制,说不韦凡一动大邪念,硬生生的会把张小天从六盘山的神墓拖出去。
包圆问张小天,你为什么要编韦凡祖上是韦小宝。
张小天一脸委屈的说:“靠……老包,合着老子的话你一句也没信过啊?靠……韦凡祖上是韦小宝的事儿老子可没有说瞎话,我敢向毛主席保证,韦凡的祖上真是韦小宝,关于韦家祖上的事我的说一点不差。他家的银子的确是民国年间兑不出来了,的确躲到过六盘山,不过……”
包圆问:“不过什么?”
张小天说:“没什么不过,老包,我说过六盘山的天墓里没你成不了事儿,当初黄爷指点我在六盘山找到韦家留下的东西,不过,里面记录了一件怪事……”
包圆心说:“呸,又他娘的开始胡扯了。刚才还说你在老槐树洞找到自家埋的东西,这会儿又成了黄瞎子指点了,妈的,你小子说一句编八句!”
接下来张小天说的事儿就让包圆奇怪了。
张小天说。他与黄瞎子凑在一起,完全是拜韦凡所赐。
包圆暗暗寻思:“刚才不是说没人家韦凡啥事吗,这会儿怎么又与韦凡挂上勾了?”
张小天说。五年前,有一次他路过扬州。猛的想起韦凡的老家是扬州的,不知道韦凡究竟在不在扬州城发展。抱着聊胜于无的态度打听了一下,没成想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韦凡。
韦凡在一家纺织厂成衣车间打版,貌似混的不乍样。
包圆叹了口气说:“诶,咱们都不是根红苗正的红几代,祖上没留值钱的宝贝,凭自已双手出人头地不容易啊……”不过,更为感叹的是:韦小宝的后人竟然在纺织厂打版。
张小天见到韦凡的时候。
韦凡已经成家了,媳妇儿是扬州人,无儿无女。原因在于韦凡过的不富余,小两口眼巴巴等着城市拆迁分房子,眼下过的拮据,韦凡选择过几年要孩子。
中午,张小天与韦凡二人坐在大排挡吃虾、喝酒、畅聊人生,一个戴圆墨镜的老瞎子摸摸索索走了过来,劈头盖脸问张小天是否姓包?张小天开玩笑说,老子不姓包,姓饺,要不要给你来一盘?
老瞎子便是黄瞎子。
黄瞎子听张小天不姓包,便不再说话了。
张小天当时没留意上心,韦凡问:“小天,你能不能看出这老瞎子什么来路?他已经在这盯了老子两年多。”张小天寻思黄瞎子可能住在这一片,出现在这纯属偶然,便说:“这老瞎子连他娘的眼睛都没有,怎么可能盯你两年多呢?好好喝酒,天天向上,来满上,干了……”
韦凡说:“不不不,他这种盯与特务那种盯完全不同,你啥时候心烦,他啥时候出现,特别准。”
张小天问:“有这么怪?”
韦凡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什么,但是黄瞎子守着他们不离开。老同学见面,美美喝一场这是必不可少的课程,就像包圆初见“韦凡”一样,同样在长治驴肉馆喝了个酩酊大醉、人事不醒。
晚上,张小天住在一个小旅馆。
小旅馆座落在一座山前,张小天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换电视频道。
突然之间,张小天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一男一女,那男声听的清清楚楚,正是黄瞎子的声音,张小天出于好奇,趴在窗户上听,奇怪的是他趴在窗户上便没了声音,躺在床上便有了声音。
只听那女声说:“老瞎子,别以为你改了姓,扔了眼珠子,本姑娘就不认识你了,幸亏你丢了眼睛,如果你不丢眼睛的话你不是想带着韦家、包家后人去采阴风啊……”
张小天哪知道什么叫采阴风,他竖起耳朵仔仔细细的听,并不是他对黄瞎子的谈话感兴趣。而是中国人骨子里都有一种八卦的遗风,不打听点与自已无关的事儿就不是中国人。
又听黄瞎子说:“释灵,你已经守了韦家七十年,你知道,我在黄金部队犯了个大错,把自已眼睛丢了,只有韦家人、包家人,才能把我的眼睛找回来,你就让韦家后生随我走一趟吧!”
又听那女声说:“老瞎子,你知道规矩,除非他们自愿走地仙,否则你不可以带他们去采阴风,包家人也好,韦家人也好,江家人也好,你如果违背七十年前定下的规矩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紧接着便听到黄瞎子一声长叹。
张小天寻思:“奇怪,奇怪,释姓是印度姓,不在百家姓之列,听这灵字,还有那女声,怎么会有人叫这么奇怪的名字,七十年前订下的规矩,订下什么规矩了,即便有规矩已经死个差不多了。”
之后便没了声音。
后半夜,张小天忘记了关灯,上下交困的时候,猛然一睁眼瞧见黄瞎子站在床前,晕晕沉沉的张小天结结实实吓了一大跳,要知道,黄瞎出现在床前没听到一点声音。
一个没有眼珠子的人大半夜出现在你的房间里,这是什么个情况。
包圆听到这里咯噔一下,心说:“黄瞎子他不是西安人吗,五年前他怎么在扬州,还有那释灵是什么人?对,对,对啊……五年前黄瞎子在扬州围着韦凡转,它怎么会出现在西安呢,还对大伙儿说自在为了保住藏宝图失了一只眼,感染另外一只,搁浅在家,什么情况啊这是……”
又听张小天说:“老包,黄瞎子一早就知道咱们是同学,他让我说服你一块来六盘山倒斗,不过到了西安,我打听到你的下落,打听到你的住处,我见你随同三个人七拐八绕的走进了茶楼,之后,黄爷吩咐我不要现身,而他把自已画成了另外一个人,就是现在的样子……”
“啊!”包圆差点从上面掉下来,他忽然感觉螳螂捕颤蝉黄雀在后的真正意思了。
韦凡又说:“黄爷走了以后,我觉的好无聊,走进星巴克咖啡馆,旁边坐着一个非常漂亮的美女,感觉像是从天下飘下来的仙女一样,老包,你知道她干了什么吗?”
“你说。”包圆越听越有戏。
“那女人用餐巾纸叠了一个娃娃,当着我的面吹了口气,那小娃娃突然活了,我觉的遇到鬼了,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那女人交给小娃娃一个信封,交待小娃娃把信送到茶楼,交给你……”
包圆听到这里,双手没抓牢,唰唰唰向下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