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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茧自缚,或许连纪灵也没想到本来要拦河筑坝淹徐州军最后庐江城北门的城楼却莫名其妙的塌陷了。
轰隆一声巨响,吓坏了庐江守军,更淹没了城楼守军,然而不管是刘勋也好,纪灵也罢,却始终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是闻讯的张颌等人看着塌陷破毁之后的庐江城墙目瞪口呆。
但当他们从斥候口中得知是地陷的一刻,张辽三人齐齐看向了对方,好像瞬间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因为城墙下边乃是他们所挖的地道,虽然被破坏不假最终功亏一篑,可是他们的努力却因为连日来的暴雨替他们完成了摧毁城墙的任务。
当然这只是三人的猜测,可除此之外却也想不通为什么只是他们挖地道处的城墙塌陷,看着眼前这一幕的情形,张颌几人急忙翻身上马,召集徐州军杀向庐江城,太史慈脸上终于有了丝笑容,而闻讯赶来的刘勋和纪灵则联盟指挥部队进行防御,绝不能让徐州军从塌陷的城墙处攻入城来。
很快,大地开始颤动,纪灵双眸圆睁,瞳孔不断放大,他看到徐州军正以飞快的速度超塌陷的城楼处杀过来,远方的黑线飞快向前移动,此时此刻他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完了,一切都完了,他曾希望水淹徐州军,然后一切还没有准备完毕之前,却发生了这样一幕,不仅失去了反败为胜的希望,更让他们失去了继续守护庐江的可能。
徐州军可以从这里的塌陷处直接杀入庐江,他们现在就算抵挡,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根本就不可能挡下徐州军,与其说现在抵挡还不如早点想办法尽快逃生,他看了一眼刘勋:“撤吧,不要在有任何犹豫了,现在能不能逃走都要看运气了。”
“可我们还能往哪里撤呢?”
“向北,去寿春!”
“寿春?”刘勋有点难以置信的看向刘澜,这不是自讨苦吃吗,到时候把徐州军引过去,袁术同样不会绕过我们。
“那就去徐州!”纪灵懒得多说一句:“记住,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一路向北,不管是去了寿春还是去了徐州,那就彻底安全了。”
“好。”他好像有些明白纪灵的用意了,虽然这样做更像是出卖了袁术,毕竟只要他们能够一路向北,那么只要能过了寿春,那徐州军会继续追击他们还是选择前往寿春呢?只要徐州军选择前往寿春,那他们就得救了。
当然徐州军也许会一直追下去,将他们全军歼灭之后再前往寿春,可既然是赌,那自然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要尝试。
“你带领部队离开,我这就纠集本部人马,亲自断后!”纪灵说着带领本部挡在了塌陷城楼之前,这个时候如果连他也选择逃跑的话,那么瞬间就会演变成一场大逃亡,但他二人一前一后,那就不同了,最少不会被徐州军直接杀散,还能较为顺利的撤离。
寿春军接受了命令之后,在刘勋的带领下开始撤离,而纪灵则快速集合完本部人马,进行阻敌。
“杀啊!“徐州军杀了过来,大喊着杀了过来,纪灵守在塌陷城墙之前,面对着杀过来的徐州军,瞬间迎了上去,双方在塌陷处爆发了激烈的交战,刀来剑往,枪挑斧砍,惨烈无比。
张辽率领本部很快杀到,一眼就看到了将徐州军阻截在城墙前的纪灵,只见他左杀右挡,转眼就杀死了十余名徐州军,让徐州军难以前进,眉头微皱,立即挥舞破天戈冲着纪灵杀了过来。
两人都知晓对方,但却是头一次交手,在纪灵眼中,他和张飞交过手,虽然不敌,但也能够勉强与他斗上数十个回合,而张辽在徐州可是无法与张飞相提并论的,那么和他比起来,要么是个平手要么就差他少许,正是有着这样的一个想法,让他大胆的迎向了张辽,只是一个交锋之后,他就害怕起来,这一个回合,他的三尖两刃刀与张辽破天戈重重撞在一起,金铁交鸣,然而他握着兵刃的虎口却有撕裂的趋势,这可是只有和张飞交手时才出现的情况,怎么可能出现在与张辽对决之中,难不成这张辽居然有与张飞一样的破天能耐?
纪灵不相信,这是个什么世道,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冒出了这么多高手出来?还有就是,刘澜帐下冒出一个人就是高手?这张辽他也不是不了解,以前在吕布帐下,虽然也是八健将之一,可连名都排不上,魔兽与高顺比了,就算是魏续等人都排在他的前面,怎么可能有如此勇力?
之前与他交锋,他就吃惊吕布帐下的张辽居然如此恐怖,那个时候暗生疑窦,更多的是觉得他在吕布帐下没有得到重用,这样的勇武之将,本应该声名显赫才是,可他却在吕布军中默默无闻,但是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之前觉得张辽是那种作战时候敢打敢冲不稳生死的将领,但其自身的能耐却要在八健将中排不上号,所以他及时作战勇猛,但也始终默默无名,就是因为他个人没有什么能耐。
但是现在他却发现,张辽作战不仅勇猛,而武艺更是超群,甚至比之张飞也差不了多少,而吕布却对这样的人才一直没有重用,简直就是无能,如果以前他觉得刘澜重用八健将的张辽而对其他人不理不睬还觉得是因为张辽更懂得如何处世,这才能够在刘澜帐中得此高位,可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刘澜只是用了真真正的人才,而那些鱼目混珠之辈,却至今没有被他重用。
一瞬之间,就见张辽舞动破天戈再一次杀了过来,破天戈如同一道长虹瞬间向他劈落下来,这顺度之快,已经让身边不少的寿春军怔住了,而他自然不敢怠慢,可心里也知道硬接这一击,他也不会太好受,果然硬接了他这一击之后的几率腹中瞬间如同翻江倒海一样,喉头更是一甜,一口血箭喷出。
这一击让他痛苦不堪,如果继续和他交手,那今天别说安全离开了,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几率心中快速计算着,下一刻直接调转马头就向后撤退,如果之前他还能为了顾全大局拖后挡住徐州军的话,那么现在他现在算是打定主意了,自己能够安全离开才是重中之重,不然他死了,刘勋安全离开,那也太不值了。
对纪灵这样的武人来说,值与不值要看对谁,如果现在撤离的是袁术,那么他就算力战而死也无怨无悔,可要是别人,那他就不会管那么多了,换言之,如果他这里一切都顺利的话,那他也会大公无私,可现在明摆着继续拖延下去肯定全军覆没,那再留下来那他就是傻子。
纪灵撤退,徐州军顺利攻入了庐江城,不过他们和张辽却并没有理会纪灵,甚至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而他们则开始对庐江城开始重要地点进行攻击,首要目的便是庐江的郡守府和其他三门。
张辽如此有底气的一个很重要原因就在于,他们现在可是有张颌与太史慈三员大将,而他是正面进攻,其他二人已经去截他们的后路了,这是他们来攻城之前就说定的,庐江城墙塌陷,守军没有了城楼的防护,肯定不会继续死守庐江,必定要逃,如果我们现在大举攻城,那庐江守军势必就会安全逃离,可如果我们这个时候一面攻城一面绕道截断他们的退路,那就是瓮中捉鳖,庐江守军上上下下一个也逃不走。
张辽带领着部队开始清理庐江城内的守军,将负隅顽抗的士兵全部斩杀,抵达开始还猛烈,可到了后面,遇到的庐江守军全部选择投降,再也没有人敢于反抗,张辽命令士兵把他们全部押了下去,暂时看押在城内校场之中,而其他人继续清楚城内的反抗势力,连一个时辰都没用,城内便彻底被平定了下来。
“大哥,你带着本部留下来,其余人随我继续追击!”张辽对张汎说道。
“文远,现在再去追,还有什么意义?”
“放心吧,这么一大块肥肉,张颌和太史慈一下子是不可能吞的下去的,虽然现在看起来他们已经逃远了,其实不然,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被张颌们拦截了下来,我现在赶过去,还能守个尾。”
“好,那你一切可都要小心。”
“放心。”张辽从容一笑,道。
之前与他交锋,他就吃惊吕布帐下的张辽居然如此恐怖,那个时候暗生疑窦,更多的是觉得他在吕布帐下没有得到重用,这样的勇武之将,本应该声名显赫才是,可他却在吕布军中默默无闻,但是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之前觉得张辽是那种作战时候敢打敢冲不稳生死的将领,但其自身的能耐却要在八健将中排不上号,所以他及时作战勇猛,但也始终默默无名,就是因为他个人没有什么能耐。
但是现在他却发现,张辽作战不仅勇猛,而武艺更是超群,甚至比之张飞也差不了多少,而吕布却对这样的人才一直没有重用,简直就是无能,如果以前他觉得刘澜重用八健将的张辽而对其他人不理不睬还觉得是因为张辽更懂得如何处世,这才能够在刘澜帐中得此高位,可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刘澜只是用了真真正的人才,而那些鱼目混珠之辈,却至今没有被他重用。
一瞬之间,就见张辽舞动破天戈再一次杀了过来,破天戈如同一道长虹瞬间向他劈落下来,这顺度之快,已经让身边不少的寿春军怔住了,而他自然不敢怠慢,可心里也知道硬接这一击,他也不会太好受,果然硬接了他这一击之后的几率腹中瞬间如同翻江倒海一样,喉头更是一甜,一口血箭喷出。
这一击让他痛苦不堪,如果继续和他交手,那今天别说安全离开了,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几率心中快速计算着,下一刻直接调转马头就向后撤退,如果之前他还能为了顾全大局拖后挡住徐州军的话,那么现在他现在算是打定主意了,自己能够安全离开才是重中之重,不然他死了,刘勋安全离开,那也太不值了。
对纪灵这样的武人来说,值与不值要看对谁,如果现在撤离的是袁术,那么他就算力战而死也无怨无悔,可要是别人,那他就不会管那么多了,换言之,如果他这里一切都顺利的话,那他也会大公无私,可现在明摆着继续拖延下去肯定全军覆没,那再留下来那他就是傻子。
纪灵撤退,徐州军顺利攻入了庐江城,不过他们和张辽却并没有理会纪灵,甚至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而他们则开始对庐江城开始重要地点进行攻击,首要目的便是庐江的郡守府和其他三门。
张辽如此有底气的一个很重要原因就在于,他们现在可是有张颌与太史慈三员大将,而他是正面进攻,其他二人已经去截他们的后路了,这是他们来攻城之前就说定的,庐江城墙塌陷,守军没有了城楼的防护,肯定不会继续死守庐江,必定要逃,如果我们现在大举攻城,那庐江守军势必就会安全逃离,可如果我们这个时候一面攻城一面绕道截断他们的退路,那就是瓮中捉鳖,庐江守军上上下下一个也逃不走。
张辽带领着部队开始清理庐江城内的守军,将负隅顽抗的士兵全部斩杀,抵达开始还猛烈,可到了后面,遇到的庐江守军全部选择投降,再也没有人敢于反抗,张辽命令士兵把他们全部押了下去,暂时看押在城内校场之中,而其他人继续清楚城内的反抗势力,连一个时辰都没用,城内便彻底被平定了下来。
“大哥,你带着本部留下来,其余人随我继续追击!”张辽对张汎说道。
“文远,现在再去追,还有什么意义?”
“放心吧,这么一大块肥肉,张颌和太史慈一下子是不可能吞的下去的,虽然现在看起来他们已经逃远了,其实不然,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被张颌们拦截了下来,我现在赶过去,还能守个尾。”
“好,那你一切可都要小心。”
“放心。”张辽从容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