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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凌只感觉一直搂在自己腰间的手忽然就这么松了开,她趁机从南衡的大腿上跳起身,因为跳的动作太猛而使得胸前的水汽球直接从上面跳了出来,“啪叽”一声摔在了地上,气球爆开,弄了一地的水。
包间里的人全被摔在地上的汽球给吸引了,阵阵笑声传来的刹那,封凌趁机转身就走。脚底抹油似的冲出了包间。
南衡的目光也瞥了眼地上的水汽球。
几个XI基地的兄弟在旁边不停的笑,尤其三胖那粗粗的嗓子笑的最大声,吐槽道:“哈哈哈哈哈,妈的,假的就是假的,居然想到把气球塞进去,哈哈哈哈哈……太假了吧这也……”
假的就是假的。
无论长的再怎么像个女人。
也真不了。
……
封凌迅速回刚才换衣服的地方去将这身碍事的女装给换了下去,重新穿戴好之后,再回到包厢里。
一群人看见封凌这身男装打扮,也仿佛如梦初醒一样,刚才都还在笑着闹着,这会儿反正她的惩罚也结束了,直接继续开始下一局游戏。
而满场热闹的欢呼声,南衡一手拿着酒杯,另一手始终没有再碰任何东西。
掌心里仿佛还残留着某种让人酥到骨头里的手感,让人不舍得用这只手再去碰到其他的,某中余温让人眷恋。
封凌在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后,阿K在旁边不停的笑着说刚才她胸前的气球掉下来的样子有多他.妈.的搞笑,封凌一边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一边将阿K给他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行啊,这帮人喜欢玩是吧,刚才她是一直没怎么上心。
真想继续这么玩下去的话,那不如真的不醉不归。
所有人都尽情玩乐,到了后边的几局游戏封凌全程认真的在玩,正是因为认真,也钻研透了每一个游戏的套路,所以她就像是全程开挂了一样,只赢不输。
小许和韩劲还说封凌是刚才在厉老大的腿上坐了两分钟,沾到了老大的好运气。
封凌一句都不解释,只在酒都空了之后,叫Waiter和酒店工作人员又送来了几箱,刚开始大家还玩游戏,赢的人负责拍照,输的人只顾着喝酒,后来干脆直接发展成你一杯我一杯,纯粹是一群男人在拼酒。
封凌不怎么会喝酒,今天因为一次女装的惩罚之后,大家也算是在她身上尽兴了,后来的注意力也就都不再放在她身上,反而在拼酒之后不停的想办法去灌厉老大。
借着厉老大近两年没有回来的这个理由,让南衡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南衡就算是海量,这样红的白的啤的还有各种国外的酒类混合在一起,脑中所有清醒的思绪都渐渐的不翼而飞。
封凌也觉得酒是个好东西,她不过只喝了两三杯,眼前就只剩下天旋地转,还不知道其他人现在喝成了什么样。
她没有理智去多想什么,只是听着众人的欢声笑语,有一种自己好像真的本来就该存在于XI基地这种环境的干净油然而生。
如果当初不是进了XI基地,现在的她究竟会在哪里,就算不会饿死,恐怕也找不到适合自己的生活,也许已经因为不适应外面的世界而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进了丛林里,慢慢的像个狼人一样的活下去?
后来南衡实在是被灌的太多了,又被灌了几瓶后直接去了洗手间。
阿K就坐在旁边,看着封凌一口酒都不再喝,每次都直接将杯里的白酒换成矿泉水,也没戳穿她,任由她拿矿泉水去糊弄人去。
后来见南衡半天没回来,封凌想了想,感觉刚才看厉老大的确是被灌了不少酒,干脆起身走了出去,想去看看人现在怎么样了。
几乎封凌前脚刚一出门,南衡这时正好在外面回来,开门的一瞬间,门在墙上发出咣当的响声,封凌的脚步顿了一下,南衡与她在门当打了个照面,就这么看了她一眼,又瞥着她那明显仍然清醒的脸色,冷淡的问:“喝了多少?”
“没几杯,反正没有老大你喝的多。”
南衡点点头,没再多说,直接从她身边擦身过去,只是眼角的余光仿佛无意的又看了眼她的腰。
封凌现在穿着黑色做战服,宽松的衣服看不出腰身有多纤细,可他手里到现在还保留那份感觉……
见老大现在都已经回来了,封凌也就不再出去,转身直接回了自己的位置,只不过隔着人群,她时不时的总感觉到厉老大有喝多了之后的眼神,格外的黑格外的深……
像是某种无尽的深渊,能顷刻之间把人吸进去。
包间里众人都在喝,先前还能理智的站出来敬老大,现在压根就是东倒西歪狂欢起来。
小许拿着话筒唱歌,那叫一个自我陶醉。
韩劲也拿起话筒唱歌,因为包间里没女人,所以干脆俩男人勾肩搭背的唱:“同是天涯沦落人,谁又多伤谁几分~~~”
然后两个人以同样的频率,在不同的调上各自狂奔,离正缺的音差了十万八千里……
……
终于在酒店里喝完了也唱完了,回XI基地的路程并不远,一大帮人全都是步行回去,因为都是男人,期间还有不少人干脆直接找了个郊外靠山丘的地方当场释**意。
封凌头都不回,一眼没看,直接先一步回了基地,晚上换过那身衣服后,因为太着急,所以裹胸布缠的不太舒服。
回了住处后就干脆去洗了个澡,晚上喝的酒虽然不多,但她从小到大也没喝过多少,这三杯也算是不少了。
在热水浴下有一点头晕的感觉,洗完了出来,吹干了头发,直接光着身子走到穿衣镜前,拿起新的裹胸布一圈一圈的往身上缠绕。
眼神同时向自己的腰上瞥了一眼,看了一眼之后封凌又抿了抿唇。
想到晚上被抚过腰时当时那个感受。
越想,在洗澡后被热气熏的愈加粉嫩的唇瓣就抿的越紧。
就在裹胸布缠绕了一半时,忽然,外面听见了有人走近的脚步声,隐约中仿佛听见有谁在说:“厉老大,您怎么来了……”
她动作一顿,忙要迅速将裹胸布缠好,就骤然听见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