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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府小郡主畏畏缩缩地拉了拉明皇郡主的衣袖:“姐姐,她与青莲王交好,又是青帝的心上人,还受妖神器重,切莫如此说。”明皇郡主厌恶地看了眼小郡主:“妖神喜怒无常,性情不定,今儿个想换换口味觉得人族女也不错,明儿个说不定就看上了其他优秀的女子。不说九界千族和神月,长生阎
罗等地,最不缺的就是优秀女子。再者,我也没有说错,人族粗鄙早已是出了名的,而不是我一人的偏见。”
两个郡主的性格有着强烈的反差,明皇郡主疾言厉色颐指气使,反观小郡主,柔柔弱弱,性子温婉。
轻歌好似没有听到明皇郡主略带刁难的话,带人入座时,七王妃指向了她们一行的席位。
这坐席甚是讲究,轻歌也知道那个偏下的席位意味着什么,只有庶出一脉,才会坐在那里。
七王妃料定了轻歌不敢再闹事,微笑道:“歌儿,坐这里吧,听说你喜欢喝酒,王爷都把存放十几年的酒都拿了出来,就想让你今儿个高兴一下。”
轻歌沉眸不语,九辞黑着脸咬牙切齿,忍住怒气没有发作。
他只听妹妹的话。
歌儿一声令下,他能把这个七王府给掀了。
想当初他为幽灵猎手时,一把噬魂镰刀,饮血方归,战无不胜,那一身邪骨叫神荒大碑内的幽灵们瑟瑟发抖,诚惶诚恐。
以他那时的实力,掀掉这七王府绰绰有余,就在他打算背井离乡,走出九界去海阔天高时,轻歌的出现,让一切的变化,都始料未及。
他从未想过,会把陪伴多年的噬魂镰刀,沐血相伴的‘战友’给封印起来,亲自动手,在无法控制的邪骨处打下一百零八根噬魂钉。
“你们都累了吧,先入座,认祖归宗的详细事宜,稍后再谈,王府的厨娘是花重金从他族请来的,可被冷淡了一桌的美味佳肴。”七殿王笑着说。
轻歌殷红的唇抿成了一条线,斜眸冷漠地看着洋溢着幸福笑容的七殿王。
这位惺惺作态的外公,是真不知道,还是刻意装出来的?
她傲骨不断,怎会为庶?
五王雷神是她的徒,往来好友是青莲王、邪殿鬼王和神荒侯,真的会看上一个神月都殿王府庶系小姐的身份?
轻歌倒也不恼,自不会遂了七王妃的愿,也不会让阎碧瞳、九辞在王府受这等委屈。
就在轻歌正欲开口说话时,夜族坐席,包括夜族姑姑在内的三个人从席位上站起,老祖宗朝轻歌摆了摆手,苍老的面颊扬起了顽皮的笑:“丫头,过来,坐这里。”
明皇郡主蹙眉:“夜老,席位都是按照规矩而来的,里面的讲究可大着了,今天是赤炎灵女和两位人族认祖归宗的大好日子,怎能胡乱的坐?岂非乱套!”老祖宗瞅见了明皇公主,登时,变戏法般收起了笑:“明皇郡主,你的意思是说,老夫活了上万年,抵不过你一个几十年寿元的黄毛丫头?是你没了礼数规矩,还是老夫?
”
老祖宗手里的茶杯重重地砸在桌面,砰的一声不怒自威,距离较近的小郡主低着头更是为之一颤。“七殿王,老夫何时需要看令千金的脸色来说话了?”老祖宗说道:“老夫早便听闻天域夜女帝之名,又听说她即将认祖归宗,老夫为她感到高兴,特来一见。据理来说,她
是你的外孙女吧,老夫和你外孙女喝一杯,也不行吗?”七殿王笑道:“既是如此,歌儿,你便坐在夜老那里吧,夜老宅心仁厚,又是万年寿元,在千族有着响当当的名声。来日你若要突破本源进入千族,还得好好向夜老取取经
,若能入夜族,也是不错的一件事。”
千族之中,有一些种族会和神月都一样,不收从其他位面突破本源的修炼者,各自都有着非常独特的理由。
譬如神月都的理由,便是厌恶从低阶位面而来的修炼者,认为修炼者体内的血液都是脏污的。而且,神月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能与人族成亲。
千万年来,的确有一些精灵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和人族的修炼者喜结良缘,多数的婚事都遭受到了诅咒。
一如往常的是,这里所说的人族,指的是九界以下的位面修炼者。
据说,九界以下的所有位面,因为武道文明的关系,天地间的灵气,修炼者呼吸吐纳的空气,都不够精纯。
长年累月生活在这样糟糕的环境下,修炼者的躯体会变得无比脏污,若与精灵诞下后代,岂非是对精灵一族先祖的侮辱?
七殿王的话别有深意,若他真有轻歌着想,必然会把轻歌接到神月都来,可他碍于轻歌人族的身份,自不会做这样的事。
到时,他不仅会得罪云神,还会得罪神月都的权贵们。
一个人族,若是以外孙的身份,长久地居住在七王府,只会浪费神月都内神圣的资源。
闻言,九辞薄唇掀起勾着冷冽而轻蔑的笑,阎碧瞳握着权杖的手攥紧了几分,把即将喷发而出的怒,强压掩埋眼底的最深处。
轻歌不以为然,带着人在老祖宗旁侧入座,大概是老祖宗知道她会在王府受了委屈,特地从千族赶过来。
她看过七王府宴请的名单,里面没有夜族,老祖宗单刀赴会,还顺带抢走了海族的席位,就是不想让她坐在庶系子女的位置上。
连老祖宗都知道的事,身为她的外公,七殿王会想不到吗?
七殿王原不是愚钝的人。
再者说来,当年的事,的确是七王妃可恶了。然,若没有七殿王的薄情寡义推波助澜,祖爷又何至于再而三的被逼入绝境呢?
七殿王是个老狐狸,精明的很。
“这王府的酒不堪入口,小丫头,等你来了千族,老夫让你见见世面,什么叫好喝的美酒!”老祖宗朝着轻歌挤眉弄眼的,俨然一个活宝。轻歌顿感无奈,轻笑出了声,这老祖宗倒是一如既往的嚣张,凡事都任由心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