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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汉秋一把鼻涕一把泪:“被人送走了,送离了启明城。”
“送去哪里?”
孟汉秋抽泣道:“这个下官真的不知道,不骗您,若下官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
“谁送走的?”宫云诩问。
“是徐氏,徐氏把人送走了,下官好像听到她说是要把顾姑娘卖到深山里去,让顾姑娘给山里的野汉子当媳妇。”
宫云诩闻言,眸中闪过凛冽的杀气。
孟汉秋低垂着眼,战战兢兢。
“杀了他。”
听到宫云诩的话,孟汉秋霍然抬起头看他,眼里尽是不敢相信。
“满嘴谎言,留着何用?”宫云诩说了这几个字,转身出去了。
孟汉秋不由惊慌,这回是真的相信宫云诩可以看出他有没有说谎了,不由暗暗后悔,大声求饶。
宫云诩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孟汉秋只好跟眼前的冷面侍卫求饶。
宫九面无表情地剑送入他腹中。孟汉秋惨叫一声,没死,此刻他迸发出来的求生意念格外的强烈,他抱着宫九的大腿求饶,断断续续地把顾卿芸的去向告诉宫九,只希望宫九能够替他向宫云诩求求情,
饶了他一条小命。
宫九从孟汉秋那里得了想要的答案,一脚将其踹开,也不管他的死活,提着滴着血的剑走出去。
看着前面负手而立的男人,宫九恭敬禀告:“他说了,人被定南王三子霍玉山要走。”
霍玉山?
宫云诩眸里射出一道精光。
忽然出声:“去顺阳城。”
……
“三公子回来了!”
“三公子!”
霍玉山回到顺阳城,城中百姓夹道欢迎。
霍玉山骑在高大的马背上,昂首挺胸,英俊的面容不怒自威。
他的身份跟着一辆囚车。
囚车里关着一个身穿囚服的女子,她闭着眼睛靠在笼子里,头发披散,盖住了脸,看不清模样。
大家小声猜测着她的身份。
霍玉山回到定南王府,让人把囚车里的女犯关押好,下了马,大步走入大门。
“三公子!”
从门卫到府里的下人,无不恭敬行礼。
霍玉山问明定南王身在何处,径直去找他。
“爹,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定南王是个瘦高的男人,但是没有人敢小觑他。
年轻的时候,定南王也是驰骋沙场的将帅,只是后来与平阳王结了亲家以后,担心皇上忌惮他们手中的兵权,定南王才主动交出虎符,在顺阳城当个文官。
但他在顺阳城的声望一点儿不低。
顺阳城是霍家发家的地方,靠近东奇国的南境。以前定南王率兵打仗,保卫了顺阳城的老百姓,后来交出兵符以后,皇上仍让他打理顺阳,不仅是顺阳,周围十几个城池,都在定南王的辖属范围内。没有骚扰百姓的外
敌,百姓生活富足。
霍玉山走到定南王霍盛面前。
霍盛问:“人呢?”
“在外面,爹可要见她?”
“不用了。”霍盛对于害死平阳王一家的罪魁祸首没什么好感,连见也懒得见,“此行可还顺利?”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霍玉山抬着下巴,桀骜不驯道。
回来的路上,霍玉山已先寄了信给定南王。
因而对于事情的进展,定南王基本清楚。
他唯一比较担心的是宫云诩。霍玉山不屑:“爹怕什么?宫云诩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他是元之境高手,我们不也请来了一名元之境强者来对付他吗?他不来便罢了,若是敢来,正好省了费脑子想办法
,直接将他引到我们的陷阱里,除掉他便是!”
一抹冷芒从他的眼里划过。
霍盛点了点头:“你心里清楚就好。”
“爹还有吩咐吗?没有的话,我把那个贱人送进军营里去。”霍玉山勾起唇角,露出邪恶的笑容。
平阳郡主是他的表妹,虽然娇纵,但是霍玉山对她一直很疼爱。
得知平阳王府一家三口死于非命,霍玉山比霍家任何人都生气。
在知道了真相以后,他立刻赶去启明城,派人暗杀顾卿芸和宫云诩,只是宫云诩的实力太过强悍,而顾卿芸的运气又太好,每一次刺杀都以失败告终。
霍玉山没有气馁,这不,找到了一个机会,把顾卿芸给弄到手里。
他脑海里有千百种报复的手段。
最终,他选择了这一种,一方面是因为平阳郡主死前曾在宫中受了辱,他将过错算在顾卿芸头上,也不想让顾卿芸好过。
另外一个方面的原因则是顾卿芸与宫云诩的关系不一般,他暂时对付不了宫云诩,便想通过折磨侮辱顾卿芸来羞辱宫云诩。
其实霍玉山根本没想用别的办法把宫云诩吸引过来。
只要顾卿芸在顺阳城,不怕宫云诩不来。
他多么期待那一天,当宫云诩得知心爱的女人成为了军营身份最为卑贱的军……妓时,表情一定很精彩!霍盛知道儿子的性子,闻言倒不惊讶,只沉吟道:“军营里那些兵蛋子平日里见不到女人,那些军妓他们也玩腻了,新来个女奴,恐怕都会很兴奋,不知节制,你控制好他
们,别把人弄死了,那样未免太便宜了她!”
霍玉山微微一笑,眼睛里折射出阴冷的笑:“爹放心,孩儿心中有数。”
……
顾卿芸的意识一直处于半迷糊半沉睡的状态,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
偶尔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坐在车里,一直颠簸着,身体很痛,尤其是心脏的位置,然而她却无法睁开眼睛,也无法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顾卿芸耳边传来嘈杂的说笑声。
那些说笑流里流气,吵得她脑袋嗡嗡地叫。
她霍然睁开了双眼,就见一只粗大的手朝自己伸来。
顾卿芸眉毛一紧,抬手拍上去。
只是她全身几乎没有力气,抬起的手十分无力,预料中的结果没有出现,小手只软绵绵地碰到了对方的手,没能将其拍开。对方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眯眯地握住她的手:“小美人儿这么迫不及待啊,这小手真嫩真滑,嘶,就跟绸缎似的。”对方嘿嘿邪笑着,大手一把将顾卿芸的手握住,色眯眯地把玩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