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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搞清楚眼前状况的时候,岳梅有点呆住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朱立诚怎么会到约翰李的房间的。
她非常确定刚才没有走错房间,并且她在进来洗澡之前,还和约翰李打过招呼,但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呢?
搞不清楚状况,可以缓一缓,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朱立诚让她出去,而她刚才在进来之前,就想好了让对方帮她送衣服,这会衣服可全在那张单人沙发上呢。她当然不敢再让约翰李或者朱立诚帮她把衣服送进来,所以只有把刚才脱下来的脏衣服又重新穿上了身。
刚才她为了防止约翰李不上钩,让她穿上之前的衣服再出来拿在沙发上的干净衣服,她特意把内衣上用喷头洒了一点水,这会也只有硬着头皮把她往身上套。小裤裤上被洒的水最多,这会穿在身上冰冷的,那感觉如果不是亲身体会,根本无法体会,岂是难受二字所能概括的。
约翰李见到朱立诚和齐云的脸上都是怒容满面,他心里有底了,不管怎么说,这一出至少不是眼前的这位常务副市长安排的,否则的话,他不会如此生气。就算装相的话,也不可能装得如此逼真的,看来十有八九是接他的那个家伙搞出来的。难怪从机场出来的时候,他就故意把这女人安排到自己身边,原来早就有预谋了。
要单谈印象的话,这个叫岳梅的女人留给约翰李的印象还是挺不错的。二十七、八岁的年级,正是女人熟透的时候,再加上那丰满的臀部,对男人的杀伤力绝对强悍,要说美中不足的话,就是胸部稍小了一点,让人微微有些许失望之感。
这女人留给约翰李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足够骚,刚才在车里和吃饭的时候,她都有意无意地用她那并不丰满的胸部蹭他的肩膀或肘部。看上去他是无心的,其实约翰李的心里很清楚,那是对方有意为之。
既然如此的话,约翰李为什么不将其直接拿下呢?
首先,他不清楚对方这么主动的原因是何在,他可绝对不信,那是他的王霸之气所致。作为华夏人,他很清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只为了一时之快,陷入对方的陷阱之中,那他可真是傻逼了。
其次,他不敢轻举妄动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和他一起来的那两个助手里面,那个女的,其实就是老婆派来看着他的。他那老婆其丑无比,属于典型的大洋马,好不容易找到了他这个金龟婿,把他当宝贝似的,看的可紧了,恨不得将其拴在裤腰带上。
这次,要不是他撂下脸来要负责这艘货轮的事情,他那老婆是不会舍得他远渡重洋到亚洲来的,尤其是华夏。她甚至想说动她老子多花点钱,在欧洲那边找一家公司合作一下算了。让约翰李感到高兴的是,他那老丈人总算还没有老糊涂了,并没有同意女儿的这个提议。
在来之前,他那丑洋鬼子媳妇千叮嘱万嘱咐,到了华夏以后,一定不得去找你的前妻,也不准和别的女人勾搭。她明确告诉约翰李,她给他派一个女助手就是为了盯着他的,所以到哪儿都必须把她带上。
约翰李想问妻子是不是上厕所也要带上她,但看到对方一脸紧张的表情,他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谁说米国人在某些方面就很随便的,至少他从这丑鬼老婆身上是没看到这一点。
有了这个前提条件,他如果一到华夏,就和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搞上了,这消息要是传到米国被他老婆知道,他真有点担心,回去以后,对方会不会直接阉割了他,那个疯婆子要是冲动起来,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在这两个情况下的共同作用下,约翰李才不敢轻举妄动。他知道他抗拒美女诱惑的能力几乎为零,所以在岳梅刚进卫生间,他就连忙拨打了朱立诚的手机。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他还真有点庆幸之感,要是刚才就他一个人在房里,女人让他把那性感的内衣送进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就是闭着眼睛都能想得出来。
约翰李见女人磨蹭了半天还没有出来,于是从衣袋里面掏出烟来,分别递给朱立诚和齐云一支,并冲着他们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朱立诚的心里虽然不爽到了极点,但在卫生间的是一个女人,他又不能冲进去直接把对方给拽出来,再说女人穿衣服神马的确实也需要一点时间,所以也没必要急在一时。
齐云为朱立诚和约翰李点上香烟,然后在朱立诚耳边轻声问道:“立诚,现在怎么办?你看,是不是让……”
朱立诚知道对方话里的意思,他冲着齐云摆了摆手,并没有开口。他知道这事不急,得等女人出来以后再说。他们的推理是一回事,从岳梅的口中说出来则又是另外一回事,绝不能混为一谈。
三人抽了将近半支烟的时候,岳梅终于从里面出来了,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脑后,还是穿着刚才吃饭时的衣服,淡粉色的套裙,腿上却是单薄的黑丝,只不过有些部分好像紧贴在腿上,很像是沾上了水,不知搞什么名堂。
朱立诚第一眼看到以后,心里就有个念头,这么冷的天穿着这样,究竟是不怕冷,还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这会,朱立诚看到对方身体竟有微发抖之感,不知是心里紧张,还是因为感觉到了冷。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到她此刻的情形,朱立诚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那句经典的话语,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朱立诚注意到尽管岳梅外表看上去很是害怕,有点不知所措之感,但那双眼睛却悄悄地左右扫描,一副无所畏惧的架势。从这点就可以看出对方心里还是有所依仗的,要不然不会表现出这样一副模样。至于说他的一张是什么,朱立诚心知肚明。看来不给这小妇人来电猛药,你是不要指望她说出点什么东西来的。
打定主意以后,朱立诚厉声说道:“岳梅,你想干什么,谁让你到约翰李先生的房间里面来的?”
“没有人叫我来呀,我的房间里面喷头坏了,我想找个地方洗澡,不敢去麻烦领导们,所以我就来找约翰李先生了。”岳梅此刻已经全无刚才的紧张之感,若无其事地说道,“行了,我的澡洗好了,也该走了,谢谢约翰李先生,你的浴室里面真舒服。”
岳梅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还是很紧张的,之前任华才和他假设过好几种情况,都是针对约翰李的,如果对方拒绝怎么办,犹豫不决又该怎么办,独独没有如果有第三者在场的时候,他该怎么办,现在一切只能靠他自己了。她心里很清楚,这会指望别人的话,显然是不可能了,她只有镇定下来,想方设法地脱身。
只要从这个房间里面出去,那她就什么也不用怕了,就算她到约翰李的房间里面洗澡,那又怎么了?这既不违法,又不违背伦理道德,谁能把她岳梅怎么样呢,再说,还有任华才帮她说话呢。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从这离开,其他的什么都好说。
朱立诚在这之前就看透了对方的想法,这会怎么可能轻易让其脱身。他看着岳梅说道:“你刚才说你的房间里的喷头坏了,你住哪个房间的,谁安排的。你别说是自己住在这儿的,那我得打电话把你家人叫到场,了解了解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以后,朱立诚不等对方回答,继续说道:“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府办聘用的临时人员吧,齐主任,我没有记错吧?”
齐云虽没有完全搞清楚朱立诚这么说的用意,但相信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连忙开口说道:“市长,您说的没错,胡梅同志是府办去年刚刚聘用的临时人员,聘用期为一年。”
齐云身为市政府的大管家,察言观色的本领绝对一流,既然朱立诚提到岳梅是临时聘用人员了,那他当然在这个地方把聘用期作为重点交代一下,这可是原则性问题,绝对不能有半点马虎。
华夏国聘用临时人员一般期限都是一年,党委和政府也不例外,不过这个聘用期也就是写在纸上的,其实没有任何意义。一般情况下,只要不犯什么原则性错误,都不会有谁让你这个临时工回家的,当然这只限于一般情况,如果遇到特殊情况的话,那自然得另当别论了。
比如今天,岳梅要是不老实的话,作为常务副市长的朱立诚完全可以让她卷铺盖回家。真要是那样的话,她连喊冤的地方都没有。
你就是一个临时工,聘用期为一年,现在早过了期限了,让你回家去,你能说什么呢?就算没有到一年,常务副市长发话让你走人,谁还敢站出来说个不字。就算市长,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你小小临时工和副手闹翻的,那样的话,除非脑子里面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