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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又头疼了?”
杜飞宇将小兰拥在怀里,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肥皂水味,闻起来很舒服,心特别安宁,可小兰的心里还是会有一抹落空。
他修长的手指在小兰的太阳穴位上轻缓按摩,疼痛渐渐隐去,心上就像空了一块。
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小兰总有些不踏实。
......
蔚容生回到家里,面对着顾晚离开后特意保持的面貌,他的心特别的痛。
不知不觉,他进入曾经的卧室,忽然间,蔚容生闻不到一丝顾晚的味道,他有些乱,快速从衣橱里拿出一件顾晚最喜欢穿的睡衣,淡淡的洗衣液香味从半旧的衣服上飘散而出。
漆黑的眸子盯着睡衣,脑中却出现着顾晚穿着睡衣的模样。
她总喜欢低垂着头,待与他说话时,小心翼翼的抬起头,那双如同小鹿乱撞的水灵灵眼睛特别的迷人。
蔚容生都记不起,他是何时沉迷在那双眼睛里的。
以前,他以为自己是特别讨厌顾晚,回家也是为了在顾晚身上找到报复的快感。
其实,蔚容生是不讨厌顾晚的,当初在学校也会时常听见关于顾晚的事情,顾晚长得很漂亮是一个很有灵气的女孩,在学校的时候就有很多男子追她,可顾晚总是围着他,这让蔚容生觉得顾晚就是他的。
有一次,顾晚病了,好几天没有在学校见到顾晚,蔚容生还有些不习惯,主动去了顾晚的教室外,一连三天都去了,第四天,在得知顾晚已经回到学校,蔚容生竟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脚,更是做出令他冲动的事。
蔚容生直接去顾晚的教室里将她拉了出来,就在学校隐蔽的操场里,他将顾晚锁在树与他项长的身躯之间,他问她去了哪里。
至今,蔚容生都记得那时顾晚的神情,起初是愣愣的像个傻瓜,接着那颗小脑袋里似乎意识到什么,娇美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欣喜还笑着问他:他在乎?
蔚容生竟有点不敢看顾晚期待的眼神,转向一边,有些傲娇的说:你问题怎么那么多。
顾晚还是笑嘻嘻的告诉他,她发烧住院了。
再后来,蔚容生的身后总是会有顾晚跟着。
如果不是顾晚对他下药,蔚容生对顾晚还是有些情分的。
顾晚毕业那天的晚上,她参加了学校的聚会,大约是听了一个悲情的故事,就一个女孩得不到心爱男子,并知道心爱的男子与另一个女人住在一起,她受不了单相思的痛苦与一个社会上的混混结束了初夜,后来女孩怀孕了,死于自己买的流产药上。
蔚容生离开学校后就有了女朋友,是蔚容生的青梅竹马,这令顾晚特别难过,她很害怕。
她太爱蔚容生了,在毕业晚会上听到一个个女生说出她们初夜的感受,顾晚心动了,她想将自己最美好的东西交给蔚容生,可又怕蔚容生拒绝,鬼使神猜下顾晚去药店买了药。
顾晚在给蔚容生喝下那杯下了药的红酒时心里还一阵忐忑,更想过要逃。
蔚容生的体格根本务须用药,可顾晚担心蔚容生对她没有心思所以下的药多了一颗,蔚容生很快就意识到体内那股热流的激荡,他瞪着顾晚冷声质问:“你对我下药?”
顾晚猛然就站了起来,看着眼神冷漠,面色潮红的蔚容生,顾晚有点害怕,忙从座位上站起后退了一步,语言结结巴巴,断断续续,“我......我......”
“好,你好,好得很......”
蔚容生的额头上青筋毕露,眼神里的火苗恨不得将顾晚灼烧殆尽。
顾晚看着这样的蔚容生,后悔了,小心的退开一步转身就要跑。
这里是蔚容生的家,顾晚的心里还是特别慌张的,毕竟还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女生,男女的事还处于懵懵懂懂时期,哪里知道后果。
蔚容生盯着因为酒精脸红的顾晚眼眸微微眯起,大掌直接扣住顾晚的手臂,用力一扯。
顾晚就落进蔚容生的怀里,熟悉的薄荷气息,令顾晚的心跳加速,咚咚咚的直跳过不停。
“我......我......”
顾晚看着蔚容生因为药物涨红的脸,小腹处那团硬邦邦的大物体,她却步了。
“我想......回家.......”
蔚容生紧盯着顾晚,那双漆黑的眸子瞬间升起两簇火苗,手心下是娇软的身段,顾晚身上缓缓的传来少女的沁香,药物与处子香不停的刺激着蔚容生,他控制不住。
既然是她对他下的药,那么就要承受他的一切。
蔚容生一点也没有克制,修长有力的手指对着顾晚简洁的圆领长裙用力一撕。
雪白的肌肤,简易的白色棉质内衣顿现,大约是力气太重,原本洁白如雪的肤色上出现两道红痕,一股叫嚣的冲动令蔚容生控制不住。
顾晚怕了,抬手推拒着蔚容生,可她的那点力气在蔚容生的身上根本丝毫不起作用。
蔚容生两三下就剥光了顾晚的衣服,因为愤怒,他一点也没有因为顾晚的生涩有所控制,直接将顾晚抱起走进卧室,隔着一定距离丢在大床上。
深蓝色的床被,雪白的墙壁,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压抑。
顾晚在床上上下颤动,抬眼望着蔚容生,忍不住向后退。
可床也只有那么宽,顾晚都抵在床柱上,蔚容生只是伸长手臂一扯,顾晚就到了蔚容生的前方。
蔚容生丝毫没有客气,用力拉开自己的衣服,快速脱下。
顾晚看见蔚容生结实肌理分明的小腹下硕大的一团,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回神时,她已被蔚容生压在身下。
蔚容生没有给顾晚一点适应的时间,拉开雪白娇嫩的腿,长驱直入,狠狠的撕裂了顾晚。
“啊——”
顾晚太痛了,就像身体被什么劈成两半,痛从神经末梢传来,薄汗升起,脸都苍白了,唇止不住的哆嗦。
剧痛后,一股热流涌落,染上深色的床单上。
顾晚是很痛,可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
她是蔚容生的女人了。
蔚容生根本就不管顾晚的初经人事,只是在刺破那抹阻挡时停顿了片刻。
紧致,柔软的身体,令蔚容生再也控制不住,药物下的他特别的凶猛,体内有无数的洪荒之力,他都用在顾晚的身上。
顾晚的声音都哑了,身体痛到极致,卷缩在一团,眼角泪痕未干,蔚容生还是没有放开她。
几度昏迷,又被痛醒。
当她从那张床上醒来,身边已经没有蔚容生的人影,只是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磨砂玻璃倒影着一抹项长的身影。
顾晚低着头,看着雪白肌肤上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悲伤。
顾晚是知道蔚容生脾性的,她对蔚容生的爱算是走到了尽头,昨晚到了终结。
她的腰腹很疼,特别是某处,轻轻一动都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衣衫满地,床上凌乱,一团团的暗色印记已经干涸,案发现场令她有些不敢面对蔚容生。
顾晚忍住浑身的难受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手抖得厉害。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额头上升起一层冷汗。
顾晚再次看向浴室,心里道别。
蔚容生出来的时候,顾晚已经走出小区,她瘦削的小脸有些苍白,嘴上是咬破的痕迹。
她害怕身上的印记被人看见,双手拉住衣领,缩着脑袋,走下了山。
蔚容生裹着浴袍,短碎的头发特别的精神,漆黑的眸子紧随着顾晚瘦削的身影,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摇晃,暗红色的酒渍粘上酒杯,遂又落下,如此反复。
他却没有将红酒倒进嘴里,蔚容生的脑中浮现着昨夜的种种,顾晚的滋味。
顾晚不是蔚容生的第一个女人,却是第一个令蔚容生失神的女子。
她的滋味真的很好,起初的几次是因为药物,可后面蔚容生不得不承认他对那副娇软的身体有了反应,食髓知味吧。
以至于,蔚容生都没有用家里存放的套,一次一次的将他的精华流进顾晚的灵魂深处。
蔚容生是一个特别怕麻烦的男子,此时,他已经清醒,心里竟没有一丝不如意。
似乎是顾晚体内有个小蔚容生感觉也能接受。
漆黑的眼眸盯着那抹娇小的身影,微微一暗。
然而,这事过去才不久,蔚容生去公司时遇到车祸,当场昏迷。
蔚容生没有醒来,原来是蔚容生女朋友的何雅思也没有到医院来看他。
他昏迷了两个月,蔚家一团乱。
蔚家奶奶听闻冲喜,想用喜事急一急蔚容生。
蔚父首先去了何家,何父知晓蔚容生的情况后直接就婉拒了,还关着何雅思不准出门,对蔚家撒谎说何雅思病了。
何雅思一直想成为蔚家的少奶奶,虽然何父说了蔚容生昏迷不醒,可何雅思还是不想舍弃蔚家少奶奶的身份就偷偷买通门生进入蔚家,何雅思看见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蔚容生,她的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不嫁入蔚家。
顾晚喜欢蔚容生何雅思是知道的。
她想到昏迷不醒的蔚容生,心生主意,给顾晚打了电话。
顾晚担心蔚容生,主动找到蔚父,她愿意嫁给蔚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