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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双手紧紧阻挡着她越来越迫近的身子,心中的防线大堤快要“管涌”了。
“河斜?笑话!他那点能耐,不痛不痒的,从来只是蜻蜓点水,叫人不上不下,吊死在半空里,我恨死他了!”
“这……”
“小张,”她的声音急促起来,相当不淡定,伸手抓住张凡的手,“小张,你的手,给我疗伤时,舒服死人了,你嫌弃我就罢了,我也不要求更多,你再抚mo抚mo我吧……”
说着,双后握住小妙手,便向自己怀里拉。
张凡的手指碰到丝织物时,猛然抽了回来,坐起来,道:
“真的不行,伯父对我相当好,我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我劝你,马上回去吧!”
她受了一惊。
喘息一会儿,定了定神,忽然支起身子,把上半身伏在张凡腿上,“小张,我倒也不是那么浪的女人,也不是一天晚上没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你误会我了。也怪我没把话说清楚。”
“说吧。”张凡暗道,你说得再“清楚”,我也心里也清楚!
“……我打小长得就好,小学中学,都是男生追慕的对象。可惜,没考上大学,当了家政工,也只好嫁了阿强这种粗人,把我当家畜,张口就骂,伸手就打,你要跑?他就要杀你全家……唉,活得没滋没味,我总在想,我就这命吗?命里就没有白马王子?昨天一见到你,我就明白了,你就是我一直等待的白马王子……”
“我不是,我只是个小中医。”张凡苦笑着,“你并不了解我。”
“不,你是。在我心中,你就是!”她忽然坐起来,紧紧拥住张凡,口气如兰地在他耳边颤声道,“只要一次,一生只要一次,也就满足了……”
张凡到了此时,已经没有什么退路,双手不由自主地揽住她,面对她凑上前的嘴唇,正要低头去吻,忽然感到门还没锁上呢,便抬头向门边看去。
门是关着的。
张凡正要放下心来去吻,忽然有一种感觉,一种被偷听的感觉。
急忙打开神识瞳,向门外看去。
这一看,已经炽热的全身,马上泼了一桶冰水!
门外,一个身影,紧紧地伏在门上。
虽然走廊里有昏暗的壁灯,可以看得出来,那人正是欧阳伟!
呵呵……张凡完全失去了兴趣。
也是一报还一报吧,昨天晚上偷听了欧阳伟的戏,今天晚上,欧阳伟偷听我的戏!
多亏我把持得住!
想到这,轻轻而坚决地把她从怀里推开,“娇姨,不是我嫌弃你,你长得真美,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你的。”
“真的?”
“真的。”
“有你这句话,我太幸福了。”
她说着,又是一头扎进怀里,紧紧搂住他,“小张,来吧,快来……”
“不不,”张凡再一次推开她,“我不想伤了伯父的心。你不尊敬他,是你的事。在我心目中,伯父绝对是值得尊重的。”
她失落至极,看着张凡,眼泪渐渐流下来。
泪珠很大。
在月光下闪着奇妙的光,看起来却有些凄然。
“你真的不想给我一个夜晚?就这一个夜晚!”她颤声着,用手指抹去泪珠。
“真的不想。原则上的事,不可以退步的。很对不起!”
“你就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你知道别人的心吗?”
她声音稍大地嗔道,心里还存在着最后一丝侥幸。
“你和伯父之间,我总有一个会对不起。珊姐对我有恩,我只能选择对不起你了。你赶紧走吧!”
“不,我不走!”
她怒嗔道。
“你还是走吧,这种事无法勉强。”
“我不走,你能怎样?”
“你不走,我叫人了。”
这一句,使得阿娇一愣,怒目而视,腾地一下站起来,“啪”地一声,狠狠搧了张凡一个耳光,翻身下床,紧走几步,来到门前,回头道:
“你们男人都是这个德性,心里馋女人馋得哆哆嗦嗦,表面上却装作正人君子,其实我早把你们看透了!”
张凡苦笑道:“既然看透了,就不要多说了,再这样下去惊动了别人,大家都不好解释。”
“哼,”她把柳腰一扭,“你真贱!送上门的肉你不吃,非得要低三下四的巴结欧阳阑珊,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我比阑珊差许多?她不就是比我年轻几岁吗?其实,她未必能让男人……算了算了,就当我贱!”
说罢,拉开门,转身走掉了。
张凡坐在床上,足足呆了十分钟!
第二天上午,张凡要离开。
欧阳阑珊说:“家里刚刚出了事儿,我现在转身就走,把妈给闪了。”
张凡道:“你在江北市住几天,好好陪陪妈妈,少出门,过几天我开车来接你。”
欧阳阑珊狠狠剜了张凡一眼,柔情万种地嗔道:
“过几天过几天,你就会这么一冷一热地折腾人。人家刚刚跟你见面才几天,你又要闪了人家走路?你走吧,你要是走了,永远不要再来见我,我说到做到。”
张凡只好苦笑一下,“真是拗不过你,好了好了,别生气,我不走就是……又得闲呆几天了。”
“就当隔离了。”欧阳阑珊甜甜地笑了,然后伸手搂住张凡的肩膀,小声道,“其实,你也看到了,家里的安保措施这么糟糕,我们走了,能放心吗?”
“那,你的意思呢?”
“我们在家里住几天,这几天抓紧把家里的安保措施给搞上去,比如,围墙上的电网,录像镜头,再聘几个有能力的可靠保安……”
张凡想了一想,“拉电网、安镜头,这些都是小事儿,好办;关键是保安的问题,对任何一个公司和家庭来说,雇保安都是件头疼的事儿,又要有能力,又要有责任心,最关键还要可靠,雇个不可靠的保安在家里,无异于引狼入室。”
“那你说怎么办呢?到哪去雇可靠的保安,哪有那么知根知底儿的?”
张凡道:“我手头倒是有一个人,非常可靠,又讲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