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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对你确实有想法。”
“去!又黄了。”田秀芳推了张凡一把,“上个星期已经由审计所做了计价审计,老爷沟煤矿作价两千万底价,准备公开拍卖。”
拍卖!
真要是拍卖的话,多少钱我都抢!不仅仅是煤矿,而是一座金矿!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县里真的拍卖得出去吗?
除了我,恐怕没有多少人感兴趣。
只有我……如果老爷沟煤矿属于我个人,金矿的占地也就属于我支配了,最起码保住了金矿的安全。
再说老爷沟煤矿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企业,每年收入却是十分稳定,买下来也不会吃大亏,只不过压了一些资金抽不出来。
“两千万……这个底价倒是合情合理,不过我不喜欢跟那些暴发户一起竞拍。”张凡摇了摇头,微笑地看着田秀芳,“让他们竞拍吧,我不参加。如果最后流标了,我再拿过来。”
田秀芳媚眼一流波,又是搡了他一把,嗔道:“如果要是有人肯参加竞拍的话,我还能找你吗?”
张凡心中一喜,弄了一三六五,原来是找不到买主才找我呀!
“那,田局,你的意思是说,还没有人有竞拍意向?”
“没有。”
“为什么呢?老爷沟煤矿不是收入挺稳定吗?”
“我说张凡你不是挺聪明的人吗?这点事儿难道也别不开弯儿?俗话说强龙斗不过地头蛇,老爷沟煤矿有村民的份儿,别人如果成了控股股东,担心的是搞不定那些村民呢!”
这一点张凡倒是知道一些。
有一些外来投资者,到山区来买地种树,种了几年之后,树长大了,村民们却变卦,不让投资者把树砍下运走。
法不责众,村民们一闹起来,上边也只能息事宁人。
投资者吃了大亏,却束手无策,输的连裤衩子都穿不上,只能狼狈逃走而已。
不过张凡倒是不必有这个担心。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参加竞拍的话,那是不是就可以以底价给我了?”
“那当然是,所以说,你是占了一个大便宜。”田秀芳伸出手指,狠狠的点着张凡的脑门。
张凡顺势把她的手捉在自己的手里,“老爷沟的便宜我先不占,我先占占你的便宜吧。”
“先答应我老爷沟的事!”她用力抵住他伸过来的手,眼里满是红红的情意。
“老爷沟我要了,你,我也要了!”
说罢,凶猛如虎地扑上去,直接把她掀翻在沙发里。
“哎呀妈呀,轻点儿……”
事毕,田秀芳在张凡怀里迷糊了一个小时,才醒过来,悄声问道:“你是最近没女人啊,还是修炼又长进了?”
“此话怎讲?”
“嘻嘻,还用我说吗?”
她样子十分可爱。
张凡不禁一喜,又把她揽在怀里,问道:“说说实话吧,你那个男人是谁?到底怎么回事?你要是真打算跟他结婚——”
“怎么?你想破坏我和他的婚姻?大胆!”
“不不,我会祝福你们俩的。”
“这还差不多!”她笑了。
“不过,我的祝福方式有点特殊,我要让他……让你们的婚姻有名无实!”
“你真狠毒!人家怎么惹到你了!”
“抢了我的女人,还不算惹到?不要他小命就很宽容了!”张凡叫了起来。
田秀芳呵呵地笑了。
“你笑什么?”
她摇着头,不肯说话。
“快说实话,你是不早跟他滚过床单了?不然的话,怎么处处相着他说话?”张凡托起她的下巴。
“要我说实话?”
“说假话小心我致你二次昏迷!”张凡坏笑道。
“那你听好!这个人我根本就不喜欢他,是一个老上司给牵的头,硬要把我介绍给他。我不同意,老上司就擅自把他带到我这里。”
“这个人很有野心,他毫不掩饰地对我说,他一直在寻找一个政治上的合伙人,两人齐心协力向上攀登,他说,我是最佳人选……你听听,这是在相亲吗?”
张凡忍不住笑了,“是在找同党啊!”
“这还不说,在遭到我明确拒绝之后,他不断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甚至到县里来约我吃饭……烦死了。”
“为什么不早跟我求援?我不用亲自来,派个人来,小小惩罚他一下,保证他以后再不敢找你!”
田秀芳摇了摇头:“你懂个球!这是你们商场吗?你以为把他打了就白打了?如果我告诉你我的老上司为什么把我介绍给他,你就不会这么想打他了。”
“为什么?”
“不说了,不说了,没意思。”
“我觉得很有意思。哪天有机会,我一定会会这个人。”
第二天上午,田秀芳带着张凡,还有村长和村委,来到县里,把相关的手续办完。
张凡则给财政局账上转了2000万。
现在老爷供煤矿就属于张凡了。
张凡掂量着手里那一大叠土地使用证、产权证……心里感到挺有意思的:我怎么迷迷糊糊的一天之内就成了煤老板?
张三叔对于张凡当老爷炮台煤矿老板打心眼儿往外高兴。
怎么能不高兴!
毕竟都是自家人。
村里跟张凡合作,肯定要比跟县里合作方便一些。
中午,县长特地设宴请张凡和张三叔一行。
县长在酒桌上表扬了田秀芳,这次县里财政能得到2000万,意义重大。
田秀芳顺便跟县长讲了张家埠准备办旅游山庄的事,并说投资者也是张凡。
县长一听更是惊奇不已,连连给张凡敬酒,态度极为恭敬:“张总,往我们县里投资是我们县最大的荣幸!张总,谢谢你。”
“不好意思,钱太少了,有点拿不出手,以后财务上有了余地,一定多往县里投。”张凡谦虚地道。
“不不不,不少了,不少了,你有所不知,我们这种穷县,经济上不去,营商环境不好,能拉来投资是有多么不容易!张先生在京城经商,还有其它省里的矿产房产投资,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照顾我们小县,真没想到,真是难得啊!”
张凡又是客气了几句,跟县长单独干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