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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在艺伎院里学得的一身技艺拿出来。”
“是,夫人。”
“若是能博得先生满意,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女仆唯唯喏喏点头退下了。
早餐刚过,小泉教授便开车赶来,接张凡去家里。
上次小鹿吃了张凡开的中药,半个月后,精神恢复,体质增强,情绪也快乐多了。
一桩大病,多方求医不成,被张凡几针下去,吃一副药就好了,小泉教授夫妇真是高兴死了。今天,夫妇俩要请张凡做客,一来答谢张凡的医恩,二来有一件大事想透露给张凡一下。
来到小泉家,丰盛的饭菜早己准备好了。整个府上,上上下下,都为这次请客忙得团团转,小泉夫人拉着张凡的手,笑脸如花,把他让在沙发里,问长问短。
张凡礼貌地应答着,双眼却四处扫着。
夫人看出来张凡是在寻找小鹿,笑道:“小鹿今天一早就出门,上山去了。”
“上山?小鹿小姐爱好爬山运动?”
“哪里哪里,她是为了你。”
“为了我?”
“我们这里山里有一种野果,又甜又红,她昨天就要去山上采摘,但是昨天这里有雨,今天早晨雨停了,她急急地带着两个仆人,骑马进山了。”
“噢……”张凡若有所感,嘴里不由得起了口水,不知那野果是什么滋味。
小泉带着张凡,到处走走看看,园林似的庄园,令人羡慕,到处青草花香,有几头小鹿在草地上呆呆地看着张凡。两人沿庄园绕了一圈,看看快到中午时分,回到家里,准备吃午饭。
见小鹿还没有回来,小泉便道:“上菜吧,不等她了。”
二十几种菜,轮番上来,虽然每盘菜量非常少,但非常精致。二十多道菜吃过之后,已经吃不下去了。
午餐刚刚结束,忽然有仆人从外面跑进来,报告小姐回家了。
张凡和小泉忙走出客厅。
只见门前草地上,三匹枣红色骏马,从骏马跳下来一位英姿迷人的小姐。
她头戴宽边阳帽,脚踏马靴,穿一身紧身衣裤,把完美的体型体现得淋漓尽致,动作轻盈,向这边看了一眼,启齿一笑,便跑了过来。
“爸爸!”
小鹿举着手里的小竹篮,“你们看,我采到了好多!”
篮里装着红色的小果子,约有樱桃大小,看起来十分鲜艳,因为昨天刚下过雨,水色也足,令人忍不住口水在舌尖上打转转。
“这个叫什么名?”张凡取了一只,放在嘴里,甘甜无比,还有点酸。
“它叫神仙果!”小鹿笑着,又捏出一只,送到张凡嘴边。
张凡愣了一下,刚要伸手去接,小鹿却把神仙果触到他唇上,“张嘴!”
张凡无奈,张嘴轻轻咬住,不小心把那只白玉似的手指咬了一下。
软软的手指,很嫩的皮肤,上面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香味,比神仙果还令人垂涎欲滴。
小泉是个明白人,此时故意转过身去跟仆人说话,装作没看见,不过,这一切,被随后赶出来的夫人看得明明白白,她不由得暗自点头。
张凡精神有些紧张,面对热情如火的女孩,不知所措地搓着手,嘿嘿笑着,心虚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孔茵。
孔茵冷笑一声,“你看我干什么?一切正常。”
小鹿目光如电,投向孔茵,她此时才注意到张凡身后这个健美美女,不由得上下打量,把孔茵跟自己比较起来。
两人的个子差不多,都是一米七十多的大高个,体型也差不多,都是细腰宽臀的神级存在,脸庞也如两朵花儿一样,而最为相似的则是两人身上都散发着令男人窒息的魅力。
小鹿脸色一沉,并未说话,以她大家小姐的身份,恐怕不宜跟一个助理的小人物理论,转身大步向门前走去。
大家重新回到客厅坐下,小泉对张凡说:“小女能有今天,全凭张先生神医神术。”
小鹿哼了一声,“爸爸不要如此夸张好么?我身上的病并未痊癒。”
“小姐,难道……”张凡对自己的医术相当珍重,治人而不癒,对他来说,是莫大耻辱,因此急问道。
“自从服了张先生的药,虽然老病治好了,但身上多处疼痛,每逢阴天下雨,痛不欲生,想必是张先生中药的副作用吧?若知道如此结果,当初不治也罢。”小鹿皱眉道,一副不屑的样子,令张凡心中颇为不解。
张凡看了看小泉和夫人。
两人都是淡泊地笑着,随后,小泉说:“既然这样,张先生再给小女诊断一下,开个方子?”
“若是我上次所开方子产生的副作用,我当然要全力诊治了。”张凡站了起来,“小姐,我可否给你把把脉?”
“这么多人,还是去书房好吧!”小鹿说着,站起来,径直向书房走去。
两人进到富丽堂皇的书房,小鹿一屁股坐到圈椅上,随手指了指对面一把竹椅,示意张凡坐下,然后伸出雪白的胳膊,放在桌上。
张凡轻轻把手指摁在关尺寸上,细细体脉。
约过片刻,皱眉思忖:脉象一派平各,并无反常!
难道……
“小姐,你没病啊!”
张凡双手一摊,一脸上当的样子。
“看不出来病就承认自己是庸医算了,别找借口说人家没病!”小鹿猛地把手抽回来,把圈椅转了一个角度朝向窗外,不理张凡。
张凡站了起来,走向房门,一边走一边说:“劝小姐以后少熬夜,不然脸色就没有现在这么白润了。”
“哎哟!”
小鹿突然叫了一声。
“啥事?”张凡回头,见她已然倒在椅子上,手捂腹部,脸上现出痛苦状。
“哎哟……”小鹿脸上通红,有细汗在额头沁出。
“怎么了?”张凡见有细汗沁出,情知不是扯淡是真事,急急地问。
“这里!”小鹿指了指下面。
那里?
不好!
张凡猛然反应过来:那里……不像是阑尾炎,也不像是急性痢疾,难道是肠道蛔虫导致肠绞痛?
B国人有吃生鱼片的恶习,寄生虫病例很多。
“小姐,你怎么了?”张凡双手扶住她肩头,急问。
“这里……哎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