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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承看见了……全看见了。
他下意识移开眼,珵儿便扑过来抱他。
他别过头,不动。
珵儿敢做的,能做的其实也就到这份上,她就是紧紧地抱着他……而已。
时间在流失,宁承一点动静都没有。
就这样,足足过了半个时辰,珵儿冷得都发抖了。可是,宁承还是不动,不推开她,也不抱她。
珵儿想,他是要她自己放手,自己离开。终于,脸皮厚心也大的她感觉到了耻辱。
脸红,眼睛也红。
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一点儿魅力都没有,都这样了,这个家伙还能坐怀不乱。是不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她?
是不是,留下了只因为被强逼?
是不是,她真的一厢情愿了?
珵儿缓缓地放开手来,退出宁承的温暖的怀抱。她低着头,安安静静地拉好衣裙,系好蝴蝶结。
“对不起,打扰了。”
她没敢看他,无声无息转身往门外走,娇小的背影失落得像被全世界唾弃,驱赶。
然而,就在她一脚迈出门去的时候,宁承便追上来,一把圈住了她的腰肢,随即便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珵儿懵了,只见宁承面容冷峻,不苟一笑。
他抱着她一路大步走到内屋去,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地丢榻上去,随即自己就欺了下去,将人儿困在身下。
看着他阴沉的眼,珵儿的心扑通扑通狂掉,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心口,像是害怕心会蹦出来。
可是,她的手才刚刚捂上,宁承就扯下她的手来,一把扯开了她胸口处的蝴蝶结。
“阿……阿承……”
珵儿怯了,脑海里第一个念头便是,都是扯,为什么自己扯跟他扯这么不一样?
她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颤栗。
见他俯视着自己的衣襟处,她都不自觉屏住了呼吸,觉得心跳都快停止了。
“阿承,你……你……”
她觉得得说点什么,问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宁承却开了口,他说,“上官珵儿,你已经打扰到我了!”
他语罢,眸中掠过一抹决绝,毫不犹豫地埋头下去,肆意,放纵,甚至发狠,像是报复,惩罚。
珵儿一开始身体僵硬,但是,很久就尖叫起来,不可思议,不敢相信。
宁承也还就是吻而已,她竟已经承受不住了,天知道她心里有多激动,喊得都停不下啦,宁承不得不伸出一手,捂住她的嘴。
而当她被衣衫尽褪之后,她居然开始发抖,发抖得让宁承都不得不停下来,看她。
见宁承那狐疑的眼神,她急急转头,不敢同他对视,整张脸红得都快烧起来。
宁承像是一头猎豹一样欺在自己的猎物上,俯视,审视。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猎物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胆小的要死!
他忍不住问,“上官珵儿,你哪来的胆子招惹我?”
珵儿偏着头,眼珠子偷偷转过来,就看了他一眼,有羞,有怨,有不甘,也有胆怯,竟还有一点点挑衅。
简直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宁承竟忍不住笑了,这一回不仅是埋头而下,以是贴身而下……
占有,是否意味着接受和承认?
当珵儿再一次尖叫出声的时候,宁承心下或许有了答案。
“宁承,你混蛋!”
“你王八蛋,你放……”
珵儿疼得都快晕过去了,宁承俯在她耳畔,低声,“上官珵儿,我宁承的女人并不好当,你自找的,别后悔。”
他的声音很冷,动作很狠。可奇怪的事,随着他的发狠,珵儿并没有越来越疼痛,反倒渐渐地愉悦、满足。
当珵儿缓过那一口气来的时候,在他一波波取悦中,绽放出迷人的笑意,她说,“阿承,你终于是我的男人了!”
当一切结束之后,珵儿还不放过宁承,不让他走,非得趴在他身上,缠着。宁承仰躺着,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头顶似乎走了神,也不知道想什么。
“阿承,我这么不要脸,你怎么也陪着我不要脸呀?”珵儿懒懒问。
宁承不回答她。
她就捧住他的脸,“你有在听吗?”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宁承冷冷道。
“你对我温柔一点会死吗?”珵儿反问。
“会。”宁承很肯定地回答。
珵儿一怒,埋头就冲他胸膛上咬了下去,宁承要推她,她立马挣扎,就这样趴他身上乱蹭。
宁承都没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是越来越没耐性了,他说,“你再动一下试试!”
珵儿还真没有动,可是,宁承动了。
一个翻身就将珵儿摔在床榻上,珵儿乐得咯咯大笑,搂住他的脖子,主动迎上去。她说,“阿承,你不温柔也没关系的。”
宁承依旧不温柔,可珵儿并不介意,她肆意地大喊,甚至骂他,咬他。
两个人哪怕是在榻上,都不能好好说话,温柔相待。可是,只要在一起,不就可以了吗?
那一夜之后,一切照旧。
宁承还是忙着酿他的酒,没怎么打理珵儿,珵儿还是在一旁陪着,暗暗琢磨起开酒庄的事情来。
夜里,珵儿无论如何都要赖在宁承怀里睡,一开始被宁承丢下床去三回,可是,三回之后,宁承就由着她了。
睡前她特别不安分,总会这儿摸摸,那而摸摸,像是不骚扰宁承就睡不着一样。有些时候,宁承受不了她的骚扰,会直接把她办了。有些时候,宁承由着她骚扰,不理睬,可半夜醒来,把人往怀里一捞,便忍不住欺压上去,单刀直入让她醒。
两人在四合院里就这样在吵吵闹闹,恩恩爱爱下去。
上官家主出关之后,珵儿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当她拉着宁承到父亲面前,介绍说“这是我丈夫,我们在几年前就成婚了”时,宁承才知道她当初“不要脸”的用意。
他没说话,却将她握紧,左手虽然没有多少力气,可是,握紧一个女人的手,还是办得到的。
流北商会关于珵儿和阿承的流言不少,上官家主调查了一番,珵儿那些叔伯们自是也调查了一番,可惜谁都查不出明确的消息来。看着女儿都开始显露的肚子,上官家族除了认了女儿之外,也只能把这个女婿一道认了。
上官家族公开认女儿女婿的事情传到韩香耳朵里,韩香气得险些杀了手下的人。
论家族势力,上官家族和狼宗相差无几,她纵使是怒,也不敢对上官珵儿和宁承动手。论个人实力,她既不如上官泽,也不如上官家主和上官家族其他长辈们。她只能忍。
“主子,要不,等宗主回来了,让宗主替咱们出这一口恶气?”巴图低声建议。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这件事,韩香就一肚子的委屈。父亲的武功远在上官家主之上,若父亲愿意,自是可以帮她出气。
可是,父亲那脾气,冷漠地想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她最是了解。这件事要被父亲知道了,他听过就过,不会帮她,也不会管她。
前些年,父亲还会回狼宗来,这些年父亲基本都待在云空大陆那边,她只知道父亲要闭关,至于在哪里闭关她就不清楚了。
她最担心的,还是父亲并非去闭关,而是去教韩芸汐武功呀!要知道,十年之约近了。
韩芸汐是父亲的亲生女儿,若说父亲不偏心,她绝不相信。
十年之约的事,足以让韩香忘记流北商会的恩怨,她对巴图说,“且放他们一马,回头连上官泽一道收拾了!”
“是是!主子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巴图眼底掠过一抹猥琐,他可一直都惦记着珵儿呢!
“宗里的事交给你们,我去西边一趟。”韩香认真说。
她思考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寻求外援,她不想输,也输不起。父亲认了亲生女儿,就等同于抛弃她了。她必须找到靠山,而且,这座靠山不仅仅得能保证她赢,还得能替她挡得住父亲。
“主子,是要去……赫家?”巴图小心翼翼地问。
韩香立马怒目瞪去,巴图便捂了嘴,低下头,不敢再开口。
“这件事只有你知道,要是泄出去……”
韩香后面的狠话还未说出来,巴图跪了下去,“主子放心,属下绝不会泄露,属下就算有一百个胆子都不敢泄露!”
韩香狠狠踹了他一脚才解气,她拂袖而走,当日就出发北上。
玄空大陆西边,最大的家族应该就属赫家了,赫家主的实力同父亲不相上下,上一次高手排位赛上,赫家主仅仅输了宗主一招,而且传言当日赫家主抱恙,并没有发挥出最好的水平来。至今,两位都没有再较量过,谁更胜一筹便不得而知了。
这些年来,她渐渐掌控了狼宗大权之后,赫家主秘密派人来了两回,都有意拉拢她,想通过她说服父亲,两家联手霸占掉冰海。
这件事,她至今都没有告诉父亲,一直藏在心底。
冰海可没什么可图的,想霸占冰海之人,自是打上云空大陆主意的人。也因此,韩香更没有把这件事告知父亲,甚至连宗里其他人她都瞒着。
要知道,云空大陆的女主子可是她那位要来争位的姐姐呀!
韩香去了整整三个月,才回到狼宗。即便是巴图都不知道她去做了什么,她也没有再找宁承和珵儿的麻烦,回来之后便开始闭关。
第二年,珵儿为宁承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武学的天赋不错,深的上官家主喜欢,更得上官泽这个当舅舅的喜欢。姥爷和舅舅都争着想取名字,珵儿不让,一定要宁承这个当爹的亲自取。宁承取了一个“远”字。珵儿问寓意,宁承不说。宁承和熊飞的关系渐密,终于也信任了这个,他让熊飞亲自走了一趟,给金子送了一封匿名信,只提金子的身世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行踪。
上官家族的庇护之下,他和珵儿以酒庄起步,携手创办了“玄空商会”,别说,两人在其他方面合不来,在生意上倒是非常合拍,渐渐地就把生意越做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