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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罡山流沙大墓开挖这么多年,地师们来了一波又一波,郭龙也被征调来这里守了好几个月。
守山流沙那是每个地师的本分,也是一种荣誉。就算不给钱,郭龙也得来。
地师最看重的当然是神州老祖宗的龙脉。守护神州龙脉更是地师们的第一职责。
只是遇见带队的冷面孤傲的王大冰山,郭龙可不会夹在她和金锋中间两头受气。
山洞内各种石钟石乳千奇百怪,各种行动快速推进。
骚包的地脉龙神最先被杨聪聪的电镐打出。
无论是隐龙还是暗龙,亦或是水龙暗水龙,都是有迹可循。但想要从这些摸到袁天罡主墓穴位置并不现实。
郭龙一帮人也搞不懂金锋此举的目的。
地脉龙神主管世间地理万物,在众多少数民族地区至今还流传着关于地脉龙神的各种传说。苗疆核心地带现在还有祭拜地脉龙神的传荣。
去年天贵省某处山区那古怪叫声就被无数人传为地脉龙神在叫唤。
在地师们眼里,地脉龙神就是龙气和龙脉。一般风水师只能看山形,只有成为地师之后才能望气。
这个气,就是地脉龙神的一种。
普通地师一辈子也只能停留在望气境界,能定地脉龙神的地师,前面就得加一个大字。
在这个潮湿阴冷的溶洞内,要把地脉龙神定出来,郭龙勉强算一个。
地脉龙神定下来后,郭龙疾步上前查看。
在王晓歆眼里,金锋一帮人的行为行动完全就是一群神棍聚在一起在做封建迷信,完全不屑一顾。
但王晓歆却是根本不知道,这些本事在郭龙周皓的眼里,那是何等恐怖的修为。
不过当王晓歆看到金锋周皓一大群人都在旁边围着久久不吱声,王晓歆有些憋不住上前细看。
十几把手电筒照在地上,一大片跟普通山石完全没有任何区别的碎块映入王晓歆眼帘。
这就一大片烂石头破石头带,让金锋一伙人看了足足半天。王晓歆都觉得不可思议。
无论王晓歆怎么看,也没看出什么个所以然。
骚包和郭龙两个人拿着两块石头闻了闻不做声,金锋则抓着一个石头舔了舔,又将石头扔给了张老三。
“看懂没有?”
“没有!”
“接着看!”
“看不懂就把他打碎磨面吃下去!”
张老三哦哦点头,拿着石头嘴里虔诚叫着地脉龙神,那幅封建迷信的样子看得王晓歆好一阵子的恶寒。
这时候金锋拿着杆子一路画过去。
“接着打!”
两台柴油电镐狠狠开动,周皓和洋葱头一前一后奋力开凿。很快清理出一条深沟。
打到金锋指定位置,金锋又变了方向,接着再打。
一直打到某处石钟乳平台的时候,金锋抬手叫停。恰巧不巧的,吴佰铭和涛细棍差不多也摸到了这里。
隐隐的,骚包和周皓都有些期待。
“老板。再打?”
“估计有点深。炸吧!”
说完这话,金锋收起杆子下令人员从撤到安全地带。留下搬山狗和涛细棍两个人负责打眼炸炮。
搬山狗向来自满自大,这也是源自对自己技术的自信。
涛细棍看着搬山狗打眼过深,好意提醒却被搬山狗无视。反倒嫌弃涛细棍啰嗦。
打眼刨坑填C4插雷管一气呵成,快速退后引爆。
轰的一声闷响,夹着搬山狗的惨叫,地面震动碎石穿空乱飞,溶洞中生长了几千万年的各种钟乳石被碎石炸得面目全非。
听到搬山狗惨叫,金锋飞奔出来到了搬山狗跟前定眼一看,甩手就给了搬山狗一耳光。
金家军一帮人从四面八方冲过来大声叫着搬山狗的名字,等到看到搬山狗的样子,所有人都恨得直咬牙。
搬山狗哈哈哈大笑,挨了金锋一巴掌却是浑不在意。
自己惨叫那是跟金家军们开的玩笑。竟然把金锋都给唬住了。
众人不由得痛骂搬山狗,就连罗挺和黄冠养都跟上来呵斥吴佰铭。
吴佰铭抱拳对着罗挺黄冠养赔礼,下一秒就拎着柴油电镐上到炸点做二次复查。
刚才C4放得有点多,炸点周围一片狼藉。中心点凹下去两尺多深,碎石堆积密密。
将碎石掏出,吴佰铭跳下石坑拿着电镐再往下挖。
这是对搬山狗的惩罚。
搬山狗倒是跟个没事人一般,四十多斤的柴油电镐狠狠插进石坑底部重重抠动。
一边打着搬山狗还一边对着远处的骚包不住笑。
“嗯?”
忽然间,搬山狗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看,自己脚下径自冒出水来。跟着,电镐一松径自从自己手里脱落。
坏了!
搬山狗的脸色骤变嘴巴张大就要叫出声。
“噗!”
“嗤!”
两声爆响传来,一股气浪陡然冲天而起,直上三十多米高的山洞洞壁。
跟着,吴佰铭就跟橡皮球一般被气浪高高抛起来。
“操——”
伴着搬山狗惨烈长长的惨叫,整个人被冲起数米高。这当口,石坑底部搬山狗的柴油电镐也被冲上来,长长的钻头如同弩枪一般不偏不倚插进搬山狗的屁股!
“嗷……”
搬山狗整个人身子绷直,眼睛痛得凸爆。却又身不由已往下跌落。
“噗哧!”
又是一声巨响,一股粗有尺许的巨大水柱从地下飙出,直接将下落的搬山狗打得了飞去重重摔在旁边的石钟乳柱上。
“出水了?”
“哪儿来的水?”
“怎么还有暗河?这不对!”
“戒备!”
“是暗水龙。暗水龙!”
“操!”
金家军们惊慌失措不停的大叫,王晓歆团队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那水柱就跟刚刚打通的水底石油,压力之大,飚射起三十多米高重重打在洞顶,顷刻间就将半个山洞变成泽国。
那密集的水滴撞击在洞壁,密集的水滴打在人身上痛若石击。迫使人节节后退。
巨大的冲击声让尽在咫尺的人用尽全力说话也无法听清。
水雾弥散,强光手电也变成了微不足道的萤火虫!
洋葱头顶着猛烈水柱抢上一把扯掉搬山狗屁股上的电镐,逮着搬山狗拖死狗拖远,嘴里嘎嘎嘎大叫。
“老板儿,着惨咯。搬山狗屁股好大一个洞洞哦。流了好多血咯。”
说着,洋葱头将搬山狗扛在肩膀上大声说道:“山狗子,你屁股上着锔针咯。好大一针哦!”
搬山狗痛得半死又被洋葱头的话气得半死,狠狠捶了洋葱头一拳头:“快叫骚包救我!”
“没得事。老板说了,屁股锔针死不了!”
将搬山狗扛回队伍中,张老三曹养肇朗朗赶紧接住。乍看搬山狗雪洞洞的屁股,一帮人又是好笑又是骇然。
骚包冒着大雨冲过来一看,大声叫喊:“别动!山狗!伤重!”
抬手摸出酒精就往骚包屁股上倒下去。
当即搬山狗就张大嘴脖子青筋爆鼓。
“他妈的,张骚包,你故意……”
“忍住,我再给你消毒!避免感染!”
跟着又是半瓶酒精倒下去,骚包还拿着棉签狠狠插进伤口戳搅!
那种翻江倒海的痛楚叫搬山狗身子瞬间绷直,身子无节奏的打着摆子。
“缝针!”
“我来我来!”
“我来!”
一听说缝针,金家军一帮人全都高潮了,争先恐后你争我夺抢上来。顿时间,五六双手三四根针就在搬山狗屁股上戳了起来。
高度酒精灼烧的剧痛还没消除,跟着又是那针扎的痛楚传遍全身,搬山狗痛得大汗淋漓,拼死咬着自己手腕,眼泪都包不住。
这群狗杂种啊狗杂种,杀千刀塞炮眼的鬼畜!老子好了饶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