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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尔诺贝核泄漏发生之后的二十四周年,在那里的放射量高达七百五十伦琴。”
“这个,五百六十!”
柴晓芸眼睛盯着金锋手里的黑珍珠,脸色变得异常怪异恐怖。
“你说这颗珍珠有核辐射?”
“对!”
“五百六十伦琴是什么意思?”
“正常值的二百八十倍!”
足足过了十几秒柴晓芸如梦初醒大声叫道:“那你还不快把他扔了!”
“扔了呀。”
“你脑子坏掉了。赶紧扔掉。还不扔!”
金锋却是毫不在乎将珍珠戒指扔进水杯里,过了一分钟湖又用检测仪测试水中的放射量。
做完了检测,金锋连着打了四个电话出去,操着日不落语沉声说道:“要下地狱去找了。”
“你下什么地狱?”
“你要去哪儿找什么东西?”
“你别骗我啊,我告诉你,我听得懂日不落语。”
柴晓芸气急败坏拽着金锋大声质问,满脸的急切和焦灼:“你到底在找什么东西?”
“我同你讲,你别想骗我。大溪地群岛罗瓦环礁是当年的大地瓜实验场。”
“你是不是要去那里?!”
看着金锋一脸的镇定和从容,柴晓芸一下子明白过来。
“你真的要去那里?”
“嗯!”
“你去那里找什么?”
“大地瓜!”
金锋点上烟若无其事轻声说道:“当年有两枚氢大地瓜没爆,沉在海里了。我现在要去把他找出来。”
柴晓芸眼睛鼓起老大,惊悚无尽看着金锋。眼睛深处尽是不信和恐惧:“找出来干什么?”
“防身!”
“防……防身!?”
“嗯!”
金锋一本正经重重点头:“最近被人欺负太惨。我决定找个大靠山防身。谁要惹上我,我就把大地瓜给爆了!”
柴晓芸呆呆讷讷看着金锋,半响忽然痛骂出口:“死骗纸。”
“你少唬我。”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嘴里虽然说不信,但柴晓芸在这一晚却是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死骗纸和大坏人说的话,太吓人,太恐怖了。
他到底是遭受到了怎么样的欺负才想起来要找大地瓜?
难道他的王国要守不住了?
就骑士团总部那个地方,没了就没了啊。换个地方不就完了。
这些年来,柴晓芸没少关注金锋。不管是八卦新闻还是正式渠道。只要是金锋的新闻,不管多老多旧的新闻,一个都不放过。
最注重养生的柴国医陷入最疯狂的失眠和焦虑状态,到了早上才勉强入睡了两钟头又被一个噩梦惊醒。
梦里面,金锋被大地瓜烧成了焦炭。而自己就站在金锋对面,完全使不上劲。
大汗淋漓的柴晓芸翻起身来冲到隔壁大声叫喊金锋的名字。等来的却是金锋留给自己的纸条。
“大国医。你的旅游签证日期到了。该回家了。我的飞机在等你。”
“飞机上我给你留了点礼物,有缘再见。”
拿着金锋的纸条,柴晓芸将其重重捧在胸口,咬着牙仰着头不让自己掉下泪来。
“死骗纸!”
“大坏人!”
“早知道,就不该遇见你!”
开口骂起金锋的那一瞬间,柴晓芸已是泪流满面。
柴晓芸不想走但必须得走,签证过期是个麻烦事,柴晓芸不得不挥泪离别。
这一别,不知道下一回又会在多年天多少年后才会相见。
缘,就是这么的玄妙,又是这么的无情。
金锋给柴晓芸留了好几件东西。三本在起源地上图书馆淘的绝版医书。一套翡翠首饰,还有半截五百年的老山参。整整四十片的阴竹。
跟柴晓芸一样不想走的还有她的学生小陈汐。这个完全被苏贺迷晕的小女生哭得泪人一般。
昨天苏贺陪着小陈汐让小陈汐觉得整个世界是如此的幸福。哪知道苏贺却是当小陈汐的面把自己那以假乱真的断臂扯了下来。
这个刺激让小陈汐极度受伤,但,却是对小苏贺产生了一种母爱般的关怀和情愫。
标注着谛都山醒目招牌的客机从海天一线中骄傲的昂起脑袋冲上天空转眼飞了不见。
“你没事把你的假手扯了作甚?”
“人姑娘哭了整整一个晚上。眼泪水都能装一个泳池。”
“唉……你可让金爷省点心吧。”
今天早上刚刚赶过来的搬山狗旧态复发又披起了金家军三号头目的虎皮对着小苏贺没头没脑的打击。
把小苏贺惹毛了,刷的下杆子一甩,斜指吴佰铭:“管天管地,管我拉屎放屁!”
吴佰铭嘿了声,右手一探也摸出了杆子:“你个独臂座山雕还想跟我练练了?”
小苏贺冷哼一声,眼睛眯起寒光渗人,过去就是一杆子直戳搬山狗脚尖。
吴佰铭脸色骤变间杆子挥出格挡。那知道小苏贺用的却是虚招,左手轻抬,杆子一昂如灵蛇吐信直杀搬山狗咽喉。
搬山狗急速退闪,左手急速摁在腰带上狠狠一扯!
哗啦啦声响起处,搬山狗特制的杀手锏兵器撤出搭在小苏贺杆子上用力狠扯,硬生生将杆子扯歪。
跟着搬山狗紧握杆子嗬嗬嗬笑着,目光中尽是戏谑。
不过这个戏谑紧紧维持了两秒钟。
小苏贺冷哼一声,逮紧杆子用力回拉。搬山狗使劲扯杆子的当口,苏贺猛然放手。跟着闪电欺身而上。
右手一拍左臂假肢。假肢顿时弹出一把匕首。
匕首一亮相,搬山狗骇得来收紧双瞳,急声尖叫:“不来了!”
几秒钟之后,搬山狗就被小苏贺追得满地转圈大声叫着救命。最后逼不得已跳进大海。
“两二逼!”
“你也是二逼!”
“呸。整个金家军里边,除了金爷之外,其他的都是二逼!”
老命师跟弓老幺相互斗着嘴,美滋滋的看着搬山狗想上岸却被小苏贺逼着不敢动,完全乐疯。
这还是小苏贺第一次发飙。以往小苏贺沉默寡言几乎就是被人遗忘的角色,但他一发飙,就是天雷滚滚。
“孙叔。那姑娘你看过没有?”
“看过。还不错。眉毛没长开,必是处子无疑。面向也好,特别适合生养。大富大贵的命。”
“那为啥小杨过不喜欢她?”
“我哪知道。”
“会不会小杨过喜欢金爷?”
“咝——”
砰!
一声闷响传来,弓老幺哎呦一声捂住脑袋,回头哭丧脸看着远处的金锋苦艾艾叫了句:“金爷我错了。”
十几米外金锋若无其事拍拍手,对着一个白人老头轻声说了几句。白人老头向金锋深深鞠躬行礼,随即跟着金锋走远。
眼前是一座颇带本地特色的教堂。
除了教堂的圆形穹顶能看到一点特色之外,整个建筑格局就跟当地独有的茅草屋差不离。
这座教堂始建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后期,是为当地驻在这里的特战所修建。
原想找人的金锋在教堂门外吃了个闭门羹。问了本地人才知道神父克希尔病了,教堂竟然不开门。
周六教堂关门闭客,这还真是稀奇了。
“金爷,要不要等等?”
金锋闷了几秒,转身就走。
找不到教堂神父,金锋无法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这让金锋有些头痛。
自己的行动见不得光,自己更不能暴露。来硬的自己下不去手。来软的又无法尽全功。
鲁瓦店子地下室里面的东西肯定要拿出来,今天其实就是最好的机会。
周六是做礼拜的日子,当地人在这一天必须全部到齐,在神父的主持下祷告祈福,学习圣经与赞美诗。
金锋原本就是要趁着这个机会将鲁瓦的教堂商店打探清楚。
现在,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