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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唇蠕动很想说三个字,那就是……
对不起!
可这三个字却仿若卡在他喉咙里般根本说不出。
泪水在小逸轩的眼眶里打转,但他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他流淌而下。
只听他又说:“爹地,似乎在凌晨那一刻许愿愿望都会成真的哦……还有,我想听爹地第一个跟我说生日快乐!”
殷天绝喉结滚动,道:“生日快乐!”
随着殷天绝这四个字的落下,小逸轩顿时流淌出两行清泪。
这只是一个7岁大的孩子。
多么天真多么无暇的年龄。
但他的心智却承受的如此之多。
大人的事情为什么要扯上孩子,不应该的确实不应该的。
但殷天绝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在殷天绝的陪伴下、小逸轩睡得格外安稳。
小逸轩熟睡后殷天绝这才用那修长的手指抚摸上他那如他般已经略显英俊的脸颊。
心,微微触动。
但,没过多久,殷天绝的手机响起了。
这突如其来的铃声在这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
殷天绝急忙按下静音。
朝小逸轩看去,见他没有被吵醒后,松了口气。
然后这才将眼神朝手机屏幕上望去。
在看到屏幕上那跳跃的三个字后眉头一挑。
高海波?
是!没错!
这号码所显示的人正是高海波!
7年的时间他成了亚洲首富、而高海波则是摇身一变从省委大秘成为云市市委书记。
但纵使如此,两人也近乎没再见过面。
如今高海波在这个点打来是什么意思?
不管什么意思、总之绝对化有事。
想到这里的殷天绝急忙起身想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但小逸轩的手却紧抓着他不放。
无奈殷天绝只能直接按下电话。
“高书记,深夜致电不知有何指教?”殷天绝话语间是很是官方的那一套。
但似乎高海波没那个心情跟他闲扯。
直接问:“北关码头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有货运入?”
高海波这话当即让殷天绝眸子一沉。
是,没错!
今天晚上有一批军火从外地运入华国,而且数量很大。
只是,这是他们天门高层内部的机密消息,除了少数几个人知道外,其余人根本不知情更别提别人了。
而如今高海波不但知道他有货物要运入还知道哪个码头?这未免也太蹊跷了。
但毕竟高海波是官、他是商其次还涉黑。
虽说官商一家、官商一家,但还是要留个心眼。
所以纵使殷天绝这心里掀起了千层浪,但依旧声音平静的道:“不知高书记这话什么意思?”
“殷天绝你不用给我来这一套,如若我想给你下套的话根本不会给你打这个电话,我只能告诉你警方军方已经涉入。”高海波话音一片阴沉。
“什么意思?”殷天绝问。
“殷天绝,话说到这种地步,不用我再继续明言了吧?”
这次高海波说罢根本不给殷天绝开口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那一连忙音。
殷天绝宛若当头一棒!
如若说高海波所说的这一切是真的话,那么无疑天门内部有人泄密了。
殷天绝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
凌晨一点二十了,船靠岸是在两点左右。
想到这里的殷天绝再也无法淡然,那是起身欲要疾步而去。
但小逸轩的手依旧紧紧抓着他。
殷天绝眸子一沉,在小逸轩的脸上印了一吻,继而拿掉他的手、疾步而去。
随着‘嘭’的一声闷响,房门紧闭。
小逸轩睁开了那原本紧闭的双眸,顿时一片泪水四溢的同时寒光乍现。
殷天绝出了病房后便急忙给向林拨打着电话,但向林的手机自始至终传来的都是关机,给阿强打依旧是关机。
顿时本就一片阴气翻腾的殷天绝顿时更是杀气四起。
他进了电梯,看着那红色快速跳跃的数字,那漆黑的眸仿若也被染上一层血红般。
‘铛’一声脆响电梯门开。
他那是迈着箭步便从楼梯里走出。
但就在他欲要走出玄关的时候,只见一女人抱着一孩子慌慌张张的奔跑而来,跟他撞了个满怀。
但显然此时女人整颗心都在那孩子身上,所以连头都没抬,急促的说了声:“对不起!”便小跑而入,大喊道:“护士、护士!”
这声音叫欲要迈出脚步的殷天绝浑身一僵,整个脑门更是宛若一道闷雷般径直砸下。
他猛地转身,只见本抱着孩子急忙冲进来的女人身旁已围着几个小护士。
但这丝毫不影响到他脑子此时所想。
当即那是迈着箭步上前,抓住女人的胳膊猛然用劲,女人随着这强大的力道转过身。
当女人的面容赫然呈现在殷天绝眼底的瞬间。
他当即一怔。
整颗心更是宛若坐过山车一般,从高处径直坠落到低谷。
但同时心生讶异。
是她?
没错,眼前这女人正是中午他在苏政华墓碑前见到的那女人。
同样苏桐那慌乱满是焦虑的眸在看到殷天绝那轮廓分明宛若刀削般脸颊的瞬间,也是一怔。
但显然没持续多久,因为小奶娃痛苦的呻吟声拉回了她思绪。
当即那是转身抱着小奶娃便朝电梯里冲去。
随着电梯门的关闭,隔断了两人的视线。
随着苏桐的离去,原本刚刚稍有宣泄的大厅再次回归一片静谧。
就好似刚刚那所出现的一切不曾发生般。
但不知为何,殷天绝再次出现了那股极其熟悉的感觉。
这股感觉就好似她在身边般。
没再多做停留。
那是疾步朝玄关奔去,跳上车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如箭一般飙了出去。
他开的极快,眨眼功夫便没了踪影,就好似要飞起来般。
就在殷天绝急忙朝北关码头奔去的这会,苏桐刚将小奶娃送进手术室里、正不安的等待着。
夜漆黑一片,就好似凶猛野兽长着血盆大口将周围一切完全吞噬般、不留下丁点灯光星迹。
而夜,无疑会让人心生惶恐。
这是天生的,无论男人还是女人。
在距离北关码头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殷天绝便弃车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