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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豹盯着玫果看了半晌,看出她刻意平静背后的那抹不肯定,突然转过头哈哈大笑。
玫果被他笑得有些迷糊,同时仅存的那抹侥幸也随之瓦解,对付这样的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含混过关,“喂,你别笑。”
他睨视了她一本正经的小脸,笑得更张狂。
玫果皱起眉头,往前坐了些,伸长腿踢踢他的腿,“喂,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
他收了笑,也坐直了身子,眼神也变得认真了,“你认为我还不能保护你的周全,或者还能防不了你自杀不成?”
玫果秀眉一挑,不愧是让各国首脑头痛的人物,自己只是刚露了个话头,对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意图,“你当真这么自信?”
他眼角带笑,虽没有直接回答玫果的话,但眼中透出的自信已不容人怀疑。
“那我们不防打个赌?”玫果将手撑不露痕迹的轻放在曲起的膝盖上,毒针针尖抵住掌心。
他警惕的扫视了一眼她的周围,能确定她身上并没有匕首等利器,视线最后落在了她的发钗上,“你最好别做任何尝试,我不介意将你绑起来,也防万一。”
“我只赌一柱香的时间,我赌一柱香的时间内,你没办法看住我,可以伤了自己。”玫果唇角上翘,眼眸里尽是挑畔。
对于这么一个自大的人,这无疑是一个激将法,对方定不会输了这口气,答应她的赌注,如此一来,她就必胜了。
不料他的黑如寒潭的眸子瞬间黯淡,“我不会赌。”
玫果微微一愣,没想到他完全不加考虑的就拒绝了,难道他没有一般男人那样的好胜之心?
“你不敢赌,你怕输,地下王朝的宫主输不起这个颜面。”语气中透着轻蔑。
“这与我的身份并无关系,你就当我不敢赌也好,输不起也罢,承你怎么想。”
“为什么?”玫果没想到自己会失算。
“我不能让你受一丝一毫的损伤。”他的眼眸里的认真让玫果迷惑。
她清亮的瞳眸猛的一颤,从容的浅笑有了一丝分裂。
做为他的人质,绝对不可能希望她有什么事,但只要她不死,四肢健全,他便可以交差,根本无需对她这般小心。
他的视线无意中扫过她放在膝盖上的小手,刚刚转开,脸色突变,快速的扫回定格在那只白嫩的小手上。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欺身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玫果筱然一惊,没来得及躲开,已被他紧紧箍住纤细的手腕,翻转过来,那支毒针犹自刺在她小巧的掌心上。
毒针附近的肌肤已显紫黑,边缘处的黑色正慢慢扩散。
夜豹满是焦虑和气愤的瞳孔瞬间缩小,拨出毒针抛出窗外,狠狠的瞪着她,“解药。”
玫果本想等毒性完全发作,再与他谈条件,没料到这么快被他发现。
不再装模作样,收去笑,回缩着手,想挣脱他的束缚,冷然道:“这毒只要一柱半香的时间不解,我便命赴黄泉,你可以拿我的尸体去和我母亲交换纳兰氏,不过对宫主你来说,多条人命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解药。”夜豹不理会玫果的冷嘲热讽,暗沉着噪音低声怒吼,握住她手腕的手因为愤怒更加用力。
玫果咬牙忍着手腕上的痛,死劲挣扎,“放手,我们谈谈。”
“解药。”他提高了声量,将她拖到身前,眼里的怒火象是要将她灼化。
“如果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自然会解毒,我并不想死。”玫果不肯示弱的与他对视,眼里同样没有一丝回转的余地。
他寒酷的眼眸陡然变窄,将她按倒在榻上,厉声道:“我再问你一次,解药。”
玫果被他按倒,心里闪过一抹慌乱,曲起脚踹他,“你要做什么。”
他避开她的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顿时令她动弹不得。
她又急又怒,拼命扭动着身子,想挣出身来,“你想做什么?难道地下王朝的宫主就会做欺负女人的勾当吗?”
他冷哼一声,将她两支小手捏在一支大手中,拉过头顶,摁在榻上。
他想在自己身上寻到解药,而不是对她有非份之想,心下略安。
屈辱随着怒意迸发,颤声厉喝,“你住手,你这是君子所为吗?”
“我早跟你说过,君子是对人而言,对你,没有君子可言。”他语音中也是怒意不减。
当他的指腹擦过那片柔软时,也是一荡,忙略缩开手,但仅是一瞬,仍自顾在她怀中寻找解药,动作再没有一丝犹豫。
他将她怀中之物尽数掏出,只有一柄白玉小发梳和一盒小巧精致的胭脂盒,以及一个小小的医药包,再没有别的事物。
丢开小发梳,仔细观摩着那个胭脂盒。
看过她洁白的素颜,这些日子来,从不曾见她摆弄过胭脂之类的女儿东西,心存疑虑。
盒子一侧有一个小小的按钮,轻轻地按,盒盖自然弹开。
一阵淡淡的甜香飘入鼻息,里面的胭脂做得极为精致,但却看不出异样,顺手丢开了。
“你这个混蛋,我要你住手。”玫果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男人活活撕了,这几日积累起来的好感化为乌有。
撑起上身,顺着身下曲线玲珑的娇驱下看,最后停在了她的腰间。
玫果暗暗心惊,身体略为僵持。
他不再多想,伸手去解她的腰带。
“你够了。”玫果忍无可忍。
他只是满含怒意的瞥视了她一眼,手上不停的抽去她的腰带,剥开她的衣衫。
露出短小的肚兜无法遮掩的雪白肌肤。
柔美的娇驱如风中雪莲般在空气中轻颤。
他的视线浏览过她柔若无骨的玲珑曲线,满含怒意的眸子随之一黯。
玫果已感到他的强势,任自己怎么叫喊,他也不会停下。
咬住唇瓣,别开脸,强忍着心里的愤怒和屈辱,被他捏缚着的小手,紧紧拽住手下的羊绒。
他收敛心思翻开她外衫,果然见她纤细的柔滑的腰间系着一条金丝细绳,细绳的一侧有一个小小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