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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东阳说道:“爷爷,此事也是因我而起。梵迪修斯把话已经放了出来。这就是他答应和我们和平的一个条件。条件就是要杀了我。若我不去,他即使不想乱来,也是已经骑虎难下。别说梵迪修斯有很大的可能会作乱,就算只是一丝丝的可能。我们也不能让整个国家去冒这个险。”
“但是,值得吗?”单军痛苦的问道。
单东阳面色苍凉,说道:“当初我也没问过海蓝值不值得。我现在越来越相信命运,报应!爷爷,这是我的报应啊!”
单军沉默下去。
一夜就这般过去了。
上午八点,叶寒趁着天气好去看望严凝霜和流潋紫。两人住在酒店里,有大楚门的成员专门陪着,满足她们的需求。不过两人是住的两个房间。她们之间并没有亲密到要住同一间房。
叶寒先去看的流潋紫。流潋紫换上了这边的装扮,白色的仙女长裙,稍微的露了点乳沟出来。腰肢盈盈可握。叶寒每次见到这个嫂子就有些把持不住,这一次同样也不例外。所以叶寒和流潋紫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他让流潋紫有需要就向照顾她们的大楚门成员提。
随后,叶寒去见了严凝霜。严凝霜看见叶寒高兴无比,这两天里,严凝霜把香港逛了个遍。
“师父!”这丫头穿着红色恤,牛仔裤,很是时尚靓丽。
叶寒微微一笑,说道:“在这里还习惯吧?”
严凝霜道:“挺好的啊!”
叶寒点点头,说道:“那就好。”随后,他忽然在房间里发现了许多书籍。
叶寒便也明白严凝霜在听自己的话,多看一些书,多吸收一些知识。
“这两天我有点忙,等得空了,再教你功夫。”叶寒说道。严凝霜欢喜点头。
便在叶寒和严凝霜愉快聊天时,叶寒的手机响了。
燕京,下午五点。
单东阳来到机场,机场有一架前往东北的专机正在等待着单东阳。
单东阳一个人开车来到机场,他穿的很休闲,棒球帽,白色恤,大短裤。就像是要去打一场高尔夫一般。整个人悠闲随意。
他已经特意交代,不要有任何人来送他。他不喜欢这种小儿女的生离死别。
夕阳如火!
照得整个机场红桐桐的,如染了一层金光。
单东阳在机场前找位置停好车后,便朝机场里走去。他有证件,可以自由进入机场内部。
单东阳很快走进了机场内部跑道,他看见了那架指定的专机。
单东阳信步朝专机走去,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显得很平静。来到专机前,单东阳没有直接登机,而是回身抬头看向天空。
再见了,燕京!
再见了,这个世界,我将开往地狱。
单东阳深吸一口气,他忽然发现自己变的有些脆弱了,竟然轻易的就想掉泪了。
便也在这时,单东阳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没有看见飞行员。他登上飞机,正想打电话询问时
单东阳看见飞机舱里坐了一个人,这个人一身黑色的休闲衬衫,板寸头,清秀中带着一种坚毅。
看见这个人时,单东阳呆住了。
“叶寒?”
叶寒站起身子,微微一笑,说道:“可不是我嘛!你还真不够意思,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
这一瞬间,单东阳惊喜莫名。他没什么朋友,叶寒算是一个。这个时候,叶寒能来送他,他无疑是感动的。
单东阳眼眶一红,差点落下泪水。
“走吧!”叶寒说着便站起身,朝单东阳走来。
“去哪儿?”单东阳吃了一惊。
叶寒说道:“去见华副总理。”
单东阳微微一怔,说道:“没用的。”顿了顿,道:“叶寒,你能来,我很高兴。但是我们到此为止。”
叶寒淡淡说道:“我从来都学不会看着自己的朋友去送死。走!”说完不由分说的抓住单东阳的手。
单东阳拗不过叶寒,再则他心里也是带了一丝希望的。谁又想死呢?
出机场后,叶寒和单东阳上了车。车是单东阳开来的。
“你怎么会来这里?”单东阳奇怪的问道。
叶寒看了单东阳一眼,说道:“是你爷爷给我打的电话。”
单东阳心情不由微酸,这种骨肉亲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爷爷戎马一辈子,但始终还是不忍心看见自己去送死啊!
“可是叶寒,即使是你又如何?你改变不了总理的决定。我知道我没有路可以选的。”单东阳半晌后说道。
叶寒熟稔的启动车子。
这辆燕京现代很快开上了马路,周遭繁华如梭,天边残阳如血!
车子迎着夕阳前进!
叶寒微微一笑,说道:“下结论不要太早,一件事情你不去试一试,又怎么知道不成呢?”
单东阳说不出话来。他以前也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却是没想到事情真降临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同样也是无法超脱。
华副总理在中南海的一栋别墅里接待了叶寒和单东阳。
如今叶寒也是至关重要的人物,所以他要见华副总理。华副总理也是要见一见的。更何况叶寒还带了单东阳。华副总理当然也知道叶寒是个牛脾气。
时间是傍晚六点。
别墅前面有一个游泳池,天上的晚霞如血一般凄美。
忽然又起了晚风。
便在这游泳池前面,叶寒,单东阳,华副总理三人坐在桌前,太阳伞也被撤去了。桌上泡了三杯雨前龙井。
热气腾腾。
四周有警卫把守。
华副总理今年已经有六十六岁了,不过他看起来斯文儒雅,很有领导者的气场。此刻华副总理穿着蓝色的衬衫,仪表周正。他并没有因为叶寒擅自带单东阳过来而震怒。反而是目光淡淡,朝叶寒和单东阳微微一笑,说道:“叶寒,你现在也是我们共和国最年轻的上将了,怎么还是改不了这当兵的匪气?”
话中并没有责怪之意,反而像是长辈对晚辈一般的亲昵。
叶寒并不为华副总理的气场所迷惑,他看向华副总理,开门见山的说道:“总理,我今天来是要带东阳去香港。”
“哦?”华副总理说道:“叶寒,我知道你和东阳是好朋友。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东阳不去东北会有什么后果?”
叶寒说道:“总理,大道理我叶寒不想说。但我要说的是,别说东阳是我的朋友。就算今天这个人不是东阳,我也不会允许他去东北送死。”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至于后果,我先不想去想。我只知道,一味的忍让只能获取短暂的和平。今天梵迪修斯敢要我们国安局长的命。明天他就敢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总理,现在是我们最特殊的时期。各方群魔乱舞,也都在观望。我们如果这一次再让东阳去送死了,这个软弱的态度就会让他们看在眼里,他们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华副总理看向叶寒,他的目光深邃悠远。“年轻就是好啊!你们有血勇,而我们这帮老家伙不如你们。”似乎是一种感叹。
随后,华副总理话锋一转,说道:“这个国家现在就像是一辆超载的客车,我们必须小心翼翼的把握住方向,不敢有一点闪失啊!”
叶寒说道:“您这个比喻很形象。治理国家之道,毕竟不能像我们这群草莽,可以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但,总理,敌人已经亮剑了”
华副总理身躯一震。他似乎是一下子被叶寒点醒了。他喃喃说道:“是啊,敌人已经亮剑了。”
叶寒又道:“眼下是大气运降临,这大气运的意思就是要革新,要大换血。破而后能立!不破不立。狭路相逢勇者胜,如果我们再不亮剑,将来要面临的后果会更严重。”
华副总理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叶寒。半晌后,他说道:“宋老说过你是天煞皇者,生来就是为这场气运而生。如今群魔乱舞,唯有依靠你的力量来斡旋。你来跟他们斗,我们做你的壁障。”他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说道:“叶寒,你要想好了。如果你把东阳带回香港。那么来自梵迪修斯的所有压力都要由你来承担。我们可能无法帮到你。”
叶寒脸色肃然,说道:“总理,我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