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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空抬头看着他,房间里的灯光很暗,但是隐约可见他的腹肌,跟从前一样,硬朗无比。
他好像比从前要黑了那么一些了,从前的傅斯年要白一点,但是现在的傅斯年,浑身上下透露的雄性气息却比从前多了很多了。
“我对得起我自己就行了。”
说完之后,傅斯年霸道的压了上来,苏晴空尖叫了一声,“啊!”
可明明,傅斯年什么都没做。
被她这声叫唤给惊讶住了,傅斯年眯着眼睛看着她,“我记得,今天是你来表现你的诚恳的不是吗?那既然是你来表现你的诚恳的,那为什么主动的却是我,苏晴空,这不符合一开始的逻辑,你知道吗?”
苏晴空因为傅斯年的碰触,现在全身上下都有那么一些的颤抖了。
“我,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傅斯年,求求你了,别用这样的方式让我表达我的诚恳,我的歉意了,真的,求求你了。”
看着苏晴空求饶的样子,那样子还真像是苏晴空为了守护住自己最后的纯洁,所以在这里苦苦的求着他。傅斯年的语气瞬间就冷了下来了,“苏晴空,你到底有多在乎你的现任男朋友?如果你足够在乎的话,现在就从我的床上给我滚下去,然后去找你的男朋友去,我就要看看你,是不是会为了你的男朋友放弃
你的利益,走吧,你不是挺在乎你的男朋友的吗?在乎你是不是给他戴了绿帽子。”
苏晴空摇头,眼睛里已然有了泪水,“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想要打断我们现在这样的方式罢了。”
傅斯年的身体往下又压了那么一些,“想改变这样的方式?这样的方式是哪样的方式?你要不要告诉我?”
说完,他的薄唇就开始在她的耳廓边游走了。
两年了。
苏晴空大概有两年没有男性如此亲密的接触过了。
这两年的时间,让她浑身上下,不管是哪个地方都变得敏感无比。
当傅斯年触碰到自己的时候,苏晴空浑身战栗了一下。
傅斯年的语气中带着摸不透的情绪,“想不到,你的男朋友将你调教的如此敏感。”
一句话,满满的都是嘲讽。
苏晴空用力反抗着身上的人,“傅斯年,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做好吗?道歉的方式,让你看到我诚恳的方式,一定还有其他的对不对?”
傅斯年抬起头来,从她的颈项处离开了。
双眼死死的盯着苏晴空的眼睛,“你错了,没有其他的方式,没有其他的方式!从碰见我的那时候开始,从你一开始不知悔改拒绝道歉开始,就只有这种方式能解决了!”
说完,傅斯年的手慢慢往下,慢慢往下。
这一次,苏晴空的泪水是真的流了出来了。
但因为是躺着的关系,她的眼泪就挂在眼眶的旁边,显得无比的可怜。
她拉住傅斯年不断往下的手,“不行,真的不行,我来着月经,会特别特别的脏的。”
傅斯年甩开苏晴空的手,从他愤怒的眼眸中来看,就知道他现在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话了。
苏晴空只能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去阻拦了。
奈何,两人之间力气相差实在是太悬殊了,悬殊到根本就拉不住。
只能任由着傅斯年的手,往苏晴空最不想他碰触的地方碰触了过去。
一开始,还是隔着裤子的。
苏晴空依旧没有停止自己的劝说,“傅斯年,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我不能,你也不能......”
她现在已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
而凌驾在傅斯年之上的愤怒早就让傅斯年根本无法去听苏晴空到底在说什么,到底有多不愿意了。
今天,本来不是在乎苏晴空情绪的日子。
今天,是傅斯年的情绪积攒了两年爆发的日子。
苏晴空整张脸似乎都皱在了一起,她的双手死死的抱住身上的人,以为这样能寻求到那么一丝的安慰。
但可惜的是,根本没有用。
该疼的地方,还是生不如死一般的疼。
两年的时候,不去碰触女人,对一个成年的男人来说,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就好似傅斯年现在这样,不可自拔。
一开始是因为愤怒才这样的,但是后来的后来,就变了。
虽然这两年的时间改变了特别特别多的事情,但是在傅斯年这里,唯一不变的就是,他发自内心的,对于苏晴空这具身体的喜欢。
那种喜欢的程度,不知道该如何的去形容,所以他只能用身体做了出来了。
苏晴空不停的在求饶,“傅斯年,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感觉很痛,感觉很痛。”
傅斯年抬头,可动作却依然没有停止,“放过你,你凭什么让我放过你,你以为你是谁?”
苏晴空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生生的从眼睛里挤出了泪水。
那种泪水不经意的,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流出来的状态,竟让傅斯年有了那么一些的心疼。
他身下的动作差不多停止了。
大脑似乎也可以开始想其他的事情了。
想来想去,他的动作就全部都停止了。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利用对苏晴空的憎恨而做一些满足自己私欲的事情。
如果是的话,他觉得这样的自己是可耻的。
这样的自己也是自私的。
傅斯年抽身离开。
白色的床单上已经泥泞一片了。
苏晴空安静的躺着,身体时不时的小小的抽搐一下,代表着刚刚历经的那些遭遇对她的打击是特别大的。
疼痛,说不出来的疼痛,在苏晴空的心里头流窜着。
她睁开眼睛,看向停住了的傅斯年,“做完了,你满意了吗?可以放过我了吗?”
苏晴空眼神里的那种黯淡,让人有种莫名的悲哀。也包括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