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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钱？”叶昼问，“借多少？”
“三、三千万。”罗千雅低着头，十分不好意思的模样。
“三千万？”顾意满走过来，好奇问，“你借这么多钱干什么？”
罗千雅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眼底浮现反感的神色，没有回答。
在她看来，她在和叶昼交流，哪有顾意满说话的份儿？
这个秘书，就是在恃宠而骄！
既然是恃宠而骄，就说明叶昼平时就很宠爱她，这才让她有底气在叶昼和客人交流时，不经叶昼的允许就随便插话。
这样一想，她更嫉妒顾意满了，也更讨厌顾意满了。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叶昼不悦的说：“问你话呢，不吭声算怎么回事？就这态度，你还想借钱？”
罗千雅打了个激灵，连忙回答：“我、我爷爷分别给了我几个哥哥和堂哥一笔钱，让他们历练，看谁赚钱最多，以后分的产业就会多，我哥哥经营不慎，赔了钱，我和我爸妈就想想办法把这笔钱填上，让我哥哥重整旗鼓……”
顾意满了然。
原来是借钱去做生意，难怪借这么多钱。
可是，凭她和叶昼之间的关系，居然开口就借三千万，这也太夸张了吧？
虽然叶昼很有钱，叶家更有钱，但是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三千万，借给自己的至交好友可以，借给前前前前前秘书算怎么回事？
更何况，这位前前前前前秘书借钱不是去救命，而是去做生意。
救急不救穷。
这位前前前前前秘书怎么好意思开口的？
“三千万有点多，”叶昼从抽屉里拿出支票，拿出笔，“一千万吧。”
顾意满不可思议的瞪大眼：“阿昼，你什么意思？你要借给她一千万吗？”
“对啊，”叶昼特别理所当然的说，“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前秘书，相识即有缘，她遇到难处了，我能帮她就帮帮她。”
顾意满：“……”
她无语了片刻，上上下下的打量叶昼许久：“阿昼，你该不会经常借钱给别人吗？”
她弟弟开抽屉拿支票的姿势太潇洒、太熟练了，一看就是经常做这种事的样子。
“也不怎么经常，”叶昼想了想，“反正借过一些人。”
顾意满：“……还了吗？”
叶昼眨眨眼，挠挠脸颊：“我不太记得了。”
顾意满：“……”
她更无语了，指了指桌上的支票簿：“你先别写。”
她走到门外，把叶昼的贴身助理叫了进来：“阿燃，阿昼是不是经常借给别人钱？”
叶燃看了叶昼一眼，见叶昼没有阻止的意思，实话实说：“是的，表小姐。”
顾意满问他：“人家会还钱给他吗？”
叶燃又看了叶昼一眼：“……基本没人还。”
顾意满：“……阿昼在外面一共多少账？”
叶燃想了想：“没具体算过，不过至少也有三五个亿吧。”
顾意满：“……！”
她看向叶昼，上下打量他好几眼：“阿昼，原来你不但有经常换秘书的嗜好，你还是个散财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