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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之间有人递了杯酒过来。
姚小姚扶头来望,模糊的视线里,那男人的眼角眉梢简直不能更加好看。
她张了张嘴准备说些什么,旁边和身后都是大声起哄的人们。
还没等她回头,已经听见那个拿着酒杯的男人说:“真心话大冒险,他们来让我请你喝一杯。”
姚小姚侧头,果不其然看见他身后的那桌人里,有人举高了手胡乱挥舞。
她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好辣!
是伏特加。
身后都是拍手叫好的声音,就连来敬酒的男人也微微挑高着眉,目色含春。
姚小姚适时转身,向站在吧台里的酒保又要了杯酒。
回身的时候,她把酒杯递到男人的跟前,说:“我喝了你的,你也喝杯我的,我们之间两清。”
还是伏特加,不加冰。
他没有什么犹豫,仰头喝了下去。
姚小姚双腿一蹬,从高脚椅上跳下,像只得逞的小狐狸精。
她抓住他的衣领,倾身,“听说这酒喝了容易乱性,你就不怕我在里面加什么东西?”
她的气息拂在他的耳边,暧昧纠缠,又带着一丝暖意,勾缠中令人无法抗拒。
男人的耳蜗附近莫名便起了一丝战栗,令他从头皮开始全身发麻,好似整个人也有些发晕。
他见她笑完了故意侧头,用双唇的气息擦过他的脸颊,软玉温香与战栗延续——
唇畔的笑意愈深,这次换作是他,学她倾身,热热的气息也拂在她的耳边:“谁说……我的酒就不乱性了?也许,我还真在里面加了东西。”
他加的是什么,她自然不得而知,也不想去知,微笑仰头去望的时候,只见那男人的眉眼愈发英气,实在是好看得要命。
当然,要她命的不只是他的颜值,还有他过人的体力与持久的能力。
那一晚,真真是催情,催得她即便微眯着眼睛,也看得出面前这男人是真帅,从头到脚,到他紧实有力的脖颈,到他小麦色的强健胸肌,再到他线条明快的八块腹肌和躲藏在腹肌之下的那一包凸起……姚小姚这辈子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除了脸足够吸引,身体也能帅到令人合不拢腿。
她有些激动,是很激动,恨不能即刻拥有。
他抓住她在他身上作乱的小手,弯唇在她耳边轻语:“你怕不怕死?”
“怕!”她老实点头,“我得不到你即刻就会,爆血管而死!”
他被这姑娘眼底毫不掩饰的欲.望和直白的语言逗得轻笑出声。
他说:“做.爱会缺氧,高反可能随时让你去死。”
她已经顾不得其他,无视掉周围尖叫连连的队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不顾一切地去吻他双唇。
后来他们是什么时候从酒吧里出来,又是怎么出来的,姚小姚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只想得起,那夜里,也不知是在谁的房间,他一进门就推她去撞墙壁,没等她站稳,已经一把扯开她的衣襟,俯身上前咬住她脖颈。
说是咬一点都不为过,那带着肆虐一般的亲吻从脖颈到前胸,真是令人意乱情迷。
耳鬓厮磨间一阵撩搔,两相投入中都带着一股狠劲——他用力侵占她的所有,她也极力奉献和汲取。激烈且疯狂的震颤当中,她当真缺氧,哑着嗓子尖叫,简直快晕过去。
当然,一次不足以平息,他们甚至还做了两次三次。就半夜他上洗手间她也跟了过去,就站在门边,用力将他的腰抱住,勾缠。
他低下头来,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姚小姚一句都没认真去听,只闭上眼睛低低地笑着,小猫一样去挠他的心。
他一边小解一边单手挑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双唇,没等他结束,她已经按捺不住,一边轻哼一边去吻他的耳垂脖颈。
她说:“你完了没有?完了没有?我想……你能不能快点?”
他用力一把将她推开,姚小姚踉跄倒退,后腰抵住洗手池,正在吃惊,他已经不由分说又贴上来,推着她坐上台面,一边吻她一边用力掰开她双腿……等到密切相连,她才忽然想起,这辈子她无论同哪个男人一起,都从未像与他这般,亲密无间。
后来的后来,有了一次便有二次、三次、四次,甚至是更多次。
不做的时候过一会儿她就缺氧,不管躺着还是坐着,她都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心脏“砰砰砰”地在胸腔里乱撞,好像一不注意便会整颗心都蹦跶出来,然后拉扯出五脏六腑。
难过得就快死过去的时候,他就从后面来拥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吻她抱她,直到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做的时候她也缺氧——姚小姚想起自己离开京城,搭火车前往拉萨之前,江少容对自己说过的话。
他说,如果想死,就去西藏,保不齐半夜里一场高反,想都不用去想,直接呜呼哀哉,干净、洒脱,说不定灵魂还能得到升华,利己利人。
所以一缺氧她就兴奋,跟陌生人做.爱也令她兴奋。
她想这么兴奋总该死了吧?
可到底没有呜呼哀哉。
天亮以前她又开始呼吸不畅,他其实也困,又累又困,可还是爬起来给她找来氧气和红景天。
她紧紧闭上双眼,侧身躺在床边,揪住身下的床单,不吃也不说话,死撑。
他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嘴,人工呼吸一般,逼她吸进氧气再吃下红景天。
天亮以后各归各队,他们来的时候,跟的就是两队驴友,不管夜晚怎么疯玩,到了白天,始终是要分道扬镳。
她穿着嫩黄色的冲锋衣,背着巨大的登山包,站在驴友队伍当中低头看手里的地图时,他便从旁边的队伍了过来,凑在她的耳边:“下次想要的时候给我电话,我大你紧,这一路上总归不会寂寞。”
她被他直白到甚至是有些露骨的话刺激得不轻,可还是面不改色,仰起头来。
他转身以前忍不住多看这姑娘两眼,真真是惊艳,漂亮的长波浪卷头发被高高束起,在头顶做了个简单的丸子头的造型,宽眉大眼,眼波流转之间全都是风情——他忽然想起她长发披散只裹着条床单,从身后过来抱住他索欢的样子,真真是勾魂。
心痒难耐,总觉得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所有的热与想法全都集中在了下腹部一点。
想到昨天的一切就会全身沸腾,若不是这里人多,他大概要忍不住冲上前去,拽了她的胳膊再开个房间。
实在是被这种毛头小子一般冲动的yu望折磨得不轻,他正准备上前,同队的驴友正好过来,胳膊从后方搭上他的肩头,唤:“霍泽曦。”
霍泽曦皱眉,抖肩想将来人的胳膊给甩开,却见那人的目光也是向着姚小姚,令他有些不大痛快。
那人却说:“你干什么一直盯着姚小姚看?别呀!兄弟你可别呀!看见他们队的人了吗?还有咱们队的,这里边但凡是个男的都跟她睡过,这女的特别饥渴,是男人她就要,你可千万别把玩儿给当真了呀!”
霍泽曦霍然转头,维持着表面上的淡定自若,眼底却全都是怒火。
那人赶忙摆了摆手道:“你别看我,我可没有,你也知道我是带老婆来的,就算那女的再怎么放荡,我也不吃她那套,所以至今仍然洁身自好。只是我听别的人说,昨晚连你也跟她睡了。我就是看你蒙在鼓里还挺可怜,不想你一下子结这么多异姓兄弟,所以专程过来提醒你一声,对她,真别太认真。”
霍泽曦这下大动作的抖肩,才将那人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给甩开了。
心底翻江倒海,再去联想昨夜她的所作所为——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且她确实也足够放荡。
一个跟你第一次见面,甚至连你的名字都还不知道便能同你上.床的女人,也确实,不太可能会是什么好女人。
霍泽曦的目光不自觉暗了。
人群里,姚小姚突然转过头来与他对望,本来是有什么话想说的,在看见他身边的男人后,只是勾了下唇角,突然便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两队驴友两条路线。
姚小姚是第一次进藏,跟的是观光团队,而霍泽曦所在的队伍是要直上珠穆朗玛峰的,所以不会在市区停留太长时间。
在客栈门口相互惜别,有同队的女生过来拉住姚小姚道:“你就让他这么走啊?”
“谁?”
“还能是谁?昨天晚上跟你在房间里闹得整层楼都快垮了的那位,我听声音都知道持久力惊人,值得拥有啊!”
“滚!”
“他们那个团队的都是有钱人。”
“哦!”
“没个小几十万,一般人谁会去玩珠峰啊?反正除了有钱还不怕死,每年砸钱去登珠峰的人有多少,真正下来的人又有多少?保不齐你跟他这一面就是最后一面,昨天那一炮还是最后一炮呢!”
姚小姚一听便穿过人群,在那队正准备上路的人群中一把抓住霍泽曦。
霍泽曦回身,姚小姚睁大了眼睛望着他道:“你去了珠峰还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