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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甜甜点头,这才破涕为笑道:“秦姐,我谢谢你,真的真的特别谢谢你,等我跟楠笙回到海城,我一定好好孝敬你。”
秦桑弯唇,拖过自己的小行李箱转身便从房间里出去。打了车到机场,购票台前买了票后便坐在候机大厅给苏楠笙发短信,其实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嘱咐他要照顾自己之类的话他从来就不会听,那个男人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绝不会被任何人左右。
纠纠结结半天,最后她还是只给他发了几个字:“我走了,楠笙。”
短信几乎刚刚出去,那边的电话便打了进来,是靳律师,也不管秦桑此刻正在哪里,劈头盖脸就说:“苏总不好了,秦小姐要是有空就过来看看吧!”
所以,到底也没有走成。
秦桑一咬牙,拖着自己的小行李箱就赶到靳律师所说的地点去了。
那是西城最好的中餐厅,她人到楼下靳律师便来接,看到她手里拎着的东西也没多说什么,打开车子的后备箱把东西放进去后才道:“最后剩下的那两位意向买家现在就在楼上,正灌苏总酒呢!秦小姐快上去看看吧!”
这些日子苏楠笙的病就没有好过,若再被人灌了酒可怎么是好,他自己又不是没分寸的,简直瞎胡闹啊!
秦桑一上楼就去推包间门,她这人被苏楠笙给宠坏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进去就往他的旁边一站,顺势夺了他手里的酒,“这位是金总那位是吕总吧?我叫秦桑,刚才路上耽搁了一些过来晚了,自罚三杯,敬各位老总了。”
秦桑也不含糊,仰头喝掉了苏楠笙的那杯,又去自己倒了两杯白酒,全都一饮而尽了。
苏楠笙坐在位置上从身后拉住了她的衣角,“不是说要走吗?”
她一回头就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怎么看怎么痞到家了,就不明白这男人好好的却总是动不动就能展现出一副流氓相。
她不想跟他解释那么多,一扭身落座在旁边的位置上,“我这饭还没吃呢,走什么走啊?”
那位姓吕的老总最是高兴,毕竟美女陪酒谁不爱了?立马就向秦桑凑过去道:“刚刚你说你叫什么?我这年纪大了就是记性不好,美女给我多说两遍,你叫什么好不好?”
秦桑巧笑倩兮,一扭头拿起一杯满了酒的酒杯道:“吕总您开什么玩笑,我瞧着您也不比我大多少,叫您老总我都觉得太见外了,您要不介意,我能不能叫您一声‘吕哥’啊?还有,您也甭跟我见外了,直接叫我秦妹妹吧!我叫秦桑,就姓秦,您叫我秦妹妹多好听啊?”
那吕总哈哈一阵乱笑,看秦桑的眼神那叫一个暧昧,“情妹妹……哈哈哈……这名字好,情妹妹好……”
秦桑勾着唇把这位吕总哄得服服帖帖的,暧昧的大眼睛时不时一个忽闪,顾盼生辉的模样,真是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喜欢。
吕总心花怒放,又被秦桑勾挑了半天,要不是这半天了秦桑还把控得当,他那双胖胖的肥手早就伸到她的身上去了。
秦桑一应笑着应对,从她进门开始,这一屋子男人的重心便都在她的身上。
靳律师的眉头不停狂跳,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瞥一眼只是静静喝茶的苏楠笙,这半天了,后者甚至都没正眼瞧过秦桑,就任她像只展翅的花蝴蝶般满屋子的放电勾引男人。可是,越是沉默越是无法忽视他的气息,靳律师总觉得如果秦桑再这么展翅飞下去,保不齐这个假装沉默的男人便要爆发了。
他有些担心地望了一眼秦桑,又抬手揩了把自己额头的汗,等到秦桑放弃早就晕头转向的吕总,把目标对准从她进门开始就正襟危坐在一边的金总时,靳律师真是想打开门逃跑了,这顿饭真是比鸿门宴凶险多了。
可是,秦桑的眼里根本看不见其他,她不由分说地起身,待落座在金总旁边的时候,才弯着眉眼笑道:“金哥也来喝一杯好吗?我这刚才正忙乎,都没顾得上招呼您,实在是太罪过了,先自罚一杯好吗?”
秦桑素手轻移,两只小手不过刚刚碰到金总之前用过的酒杯,就被后者不动声色地把住边缘把杯子移开了。
“秦小姐还是少饮些酒好,酒多伤身,更何况我年长您二十有加,当您父亲都绰绰有余了,您这一声‘哥’,我当不起,还是唤我‘金总’就好。”
冷漠梳理的脸,小心谨慎地观察着苏楠笙的面部表情,时刻把握着餐桌上的方向,似乎这位金总的目的比那位早就有些喝晕了的吕总要更为直接。
秦桑也不气馁,继续对他笑道:“听金总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吧?”
“我祖籍西城,早几年作为知青到南方去待了几年,后来返乡又回到西城,不算土生土长,但也是地地道道的西城人。”
“哦!那能请问一下您是从什么途径了解到苏家要卖这个私矿的呢?”
秦桑的问题太过唐突,以至于靳律师不小的紧张了一下。秦桑是圈外人,自然不太明白这个圈子里其实总有一些隐秘的途径可以了解到相关信息,包括私矿的实际控制人是谁,以及谁要买谁要卖的信息。
可是,秦桑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晶晶亮的,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金总的眼睛,好像非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位金总皱了眉,“秦小姐多年不问政事,这时候来插一脚似乎不太好吧?我跟苏总一个人谈就行了。”
秦桑掩嘴轻笑,“您还知道我是苏家的什么人?哎呀,金总,您调查过我。”
“秦小姐大名鼎鼎,能嫁给比自己父亲年纪还大的男人,能力和手段必然一流,而金某不过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所以秦小姐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也不会捞到任何好处,毕竟价格我早就与苏总谈好,不会再因为任何人和事多一分或少一分了。”
秦桑怔怔地转头望着座位里的苏楠笙,这男人生得太好,浓眉凤眸鼻梁高挺,尤其是侧面的轮廓,格外坚毅俊俏。只是他坐在那里微笑着的模样,仿佛真不在意把矿卖给谁似的——而他这人一向都是这样,每临大事有静气,越是剑拔弩张的时刻,他越能平心静气,其实谁是那个在背后搞鬼的买家,已经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