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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绾儿从屏风上拿过襦裙一一摆在床上,一件粉色短袖上衣和一件交领上襦,袖口和肩膀处绣着芍药花,一片粉裙,裙裾边也绣着大片的芍药花,腰带很长很长。
托腮琢磨了半天才把衣服给穿上,系上腰带后站到铜镜让照了照,满意的点点头,没想到她这张脸还宜古宜今呢。
坐在梳妆台边拾掇了半天也没把头发整出个发型,只好中分编发,系上同色系发带固定住发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一番才找到一把钥匙,拿到大门上比划了了一下,收进袖子的口袋里。
准备跨出们的时候瞥见地上的宣纸,走过去拿起来一看:愿娘子奚绾儿与夫萧南风相离之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短短一句话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原来叫萧南风。
奚绾儿看完直接把休书撕个粉碎,想要休她,窗都没有。
他是她来此地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在她没熟悉此地的环境时休想抛弃她。
出了大门,退后一步,摸索着把门给锁好。
转身打量了四周的环境,这里的房子建造的很是整齐,外面的围墙稍微有些破旧斑驳,前后两排都是小四合院,大概几十户人家,环境十分的清幽安静。
奚绾儿走到三叉路口,踌躇着不知道要往哪边走,脑海里模模糊糊的就涌出些记忆。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去找萧南风,刚走了没几步,迎面遇上了三个穿着普通,头戴步摇珠翠的女人,其中两人长相算秀气,另一个杏眼桃腮很是漂亮。
“萧夫人早啊。”其中一名长相秀气的女人看到奚绾儿明显的惊讶了一番,目光上下扫了一眼奚绾儿,这位昨日晚间大闹,哭泣声扰的四邻皆知,今儿却跟没事人一样,她实在是佩服,若是换成她闹成那样,她非得在家躺个三五天,而且她是彻底失宠了吗,头上连个簪子都没有,以往可是戴着好看的珠钗斜着眼睛看她们的。
奚绾儿抬眸看了眼正午的太阳,心里呵呵的笑出声,这大中午的对方竟然跟她打早招呼,她也是醉了。
奚绾儿正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她时,脑海里突然冒出了对她的印象,这女人叫李素云,就住在她家的隔壁,丈夫叫宋墨是个捕快,“没有宋夫人早呢。”
李素云问言更惊讶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奚绾儿,这女人来此住了近两月,从未搭理过她们这些邻居,今天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奚绾儿对着余下的柳月和沈菊点点头,“几位慢聊。”
因为脑子里没有冒出对余下两位女子的印象,所以奚绾儿没有带称呼便与她们告别。
三人盯着奚绾儿的背影,李素云道,“萧夫人竟然开口同我们打招呼,我没听错吧?”
“自然没有。”长相漂亮的柳月看着奚绾儿的背影眸光微微轻闪。
“你们昨天晚上有听见他们在闹什么吗?”李素云边走边小声的问。
“你就住他们家隔壁,你不知道啊?还来问我们?”沈菊看了眼李素云微表示无语。
“没听清。”李素云摇头,她本来是想贴着墙根听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别人家的事情关她屁事?
三人八卦了一路,直到回到各自的家门口才作罢。
奚绾儿走了大概两刻钟的时间突然就停住了脚步,因为她脑子里连路线的模糊记忆也消失无踪了。
所以不敢贸然前行,只得不甘心的原路返回。
心里祈祷这个身体的丈夫晚上一定得回家才行,她迫切需要他的陪伴。
不怪她黏糊他,她初来乍到的,而且这里环境还是古代的样式,心里害怕啊。
城南洛湖边。
萧南风双手负后站在柔软的柳树枝下,淡墨色的眸子望着波澜不惊的湖面,面无表情的问站在他身旁的弦清,“东西抢回来来没有?尸体都处理干净了吗?没有被二皇子的人发现吧?”
“回公子的话,都已经处理妥当了,事情做的非常隐秘,饶是二皇子有神通也不会发现他的银两是咱们劫的。”弦清双手做辑状,恭敬的回答。
“很好,下去吧!”萧南风清冷一笑。
二皇子凌夜利用职权私下里克扣江北的赈灾款项,事成后就想要快速抽身,想的倒是美,他这次不仅要让对方把之前吃进去的连本带利的吐出来了,还要让对方大出血一番。
弦清站着没动,而是表情复杂的看着萧南风,欲言又止。
“还有何事如此纠结?说出来便是。”
“回公子,老夫人让人带了口信,让您重阳节带着少夫人回一趟老家。”弦清做辑说完告辞一溜烟跑没影了。
他是真怕看到他们家公子在提到那不成器的少夫人时那张难看的脸。
还好成亲没几天少夫人就被公子从京城老家给带了出来,否则现在的那里肯定也得被闹的鸡飞狗跳。
他就不明白了,他们公子如此气度风华,而且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南国最大势力的谦王手底下第一谋士,他们少夫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奚绾儿原路走回家门口,发现大门竟然没锁,她走之前明明锁上的,难不成家里进贼了?
她要不要去邻居家喊人进来看看啊?
咬唇犹豫了一下,最终伸手推开了院门伸头往院子里看。
只见萧南风长身玉立的站在桂花树下,乌发披散在背后,双手负后气质超然仿若跳出红尘的谪仙。
见到他奚绾儿有一种见到亲人的感觉。
“相,相公。”这么叫应该没错吧?她刚刚在路上有听到有别的女人喊自己男人做相公的。
奚绾儿见萧南风没动,几步绕到他跟前,抬眸看着他微勾红唇,又甜甜糯糯叫了一声,“相公。”
萧南风低眸,细碎的目光落在奚绾儿头发上,觉得她今日打扮得很清爽,而且她竟然朝着他浅笑并且还叫了他相公,他觉得他不仅眼睛出了毛病耳朵也有问题,动了动嘴,“你叫我什么?”
难道喊错了?
奚绾儿垂了下眼睫毛掩饰眼底愕然的小情绪,看着他声音柔糯,“相公啊。”
“奚绾儿,你又想耍什么花样?”连称呼都没有,萧南风声音清冷的质问。
印象竟差到如此程度!随便说一句话都要揣摩对方的意思这也太他么坑爹了。
“那你以为我要耍什么花样啊?”奚绾儿不高兴的撅嘴,双手环胸扬起下巴看萧南风。